文卿赶紧伸手:&ldo;你好,我是文卿,谈律师的项目合伙人。&rdo;
&ldo;你好,&rdo;陆枫下意识的敬礼,文卿伸出去的手落空,讪讪的放下来。陆枫也觉得尴尬,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ldo;你好,我是猪倌儿!&rdo;旁边的小不点一脸严肃的拽拽文卿的衣角,伸出小手,文卿赶紧握住。软软的,好像两朵棉花糖,&ldo;我是他们的官儿!&rdo;说着一指自己的父母。
谈笑呵呵一笑,&ldo;不好意思,小孩子都被教坏了。&rdo;
&ldo;猪倌儿,你妈谈事呢,不许捣乱。跟爸爸玩儿去!&rdo;陆枫已经摘下帽子,头发的边缘被帽子压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看起来远不如带着帽子神气。
文卿一愣,难道这个孩子真的叫猪倌儿?谈律师真是太风趣了。
&ldo;不,我没做错事,不罚站!&rdo;小猪倌在妈妈怀里,显然长了威风,对老爸的黑脸不以为然。
&ldo;猪倌儿乖啊,那不是罚站,是爸爸想让猪倌儿长的更高一些。&rdo;谈笑斜了一眼陆枫,&ldo;老让孩子拔军姿,他才四岁,拔萝卜呢!吃饭了吗?&rdo;
谈笑话题转的突然,文卿一时错愕,那军官却似乎很习惯,摇摇头说,&ldo;被他闹醒了,哭天抢地的,没出息。&rdo;
谈笑顺手拿起桌上的牛奶,递给那军官。那人也不客气,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抹了抹嘴儿,&ldo;这奶还行,挺纯的。&rdo;
文卿嘴角抽抽了一下,这么雄纠纠气昂昂的一个男子汉竟然爱喝牛奶,实在是超出她的一般认知。虽然没有规定男人不许喝牛奶,但是喝牛奶的人一般都是和柔弱的小孩或者女子联系在一起,看他喝得如此&ldo;威武&rdo;,真是另类的感受!
小猪倌儿似乎对爸爸喝牛奶的事情很习惯,赖在妈妈的怀里蹭着。谈笑等陆枫喝饱了才问:&ldo;怎么哭了?大家了?&rdo;
陆枫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伸手去牵儿子,小孩儿忘性大,自然而然的把手交给老爸。文卿看着这家人,羡慕之情油然而生。
&ldo;他个没出息的,打架打不过人家,回家还哭,我让他站军姿都轻了。&rdo;陆枫低声的解释,伸手一捞把儿子抱在怀里。看来刚才他的确很生气,又困又饿,又看着自己儿子被人揍得像猪头,哭哭啼啼孬样,心情能好才怪!
&ldo;妈妈,虎子哥哥和大龙一起打我,我才没打过的。&rdo;小猪倌儿玩着手指头,低声的为自己辩解,好像真的很难为情。
谈笑一皱眉,&ldo;那两个孩子都五六岁的,猪倌儿怎么打得过他们!你怎么想的!&rdo;
陆枫似乎才知道,眨了眨眼,表情稍微有些软化,但是态度依然强硬没有多大的变化,&ldo;我儿子不兴流眼泪!&rdo;
&ldo;好啦,好啦!回家跟你算账。文律师在呢。&rdo;谈笑扭过头去,对文卿说,&ldo;不好意思啊,小孩子都比较缠人。&rdo;
&ldo;没关系,看您这样,我都觉得挺幸福的。&rdo;文卿由衷的说。
谈笑看看外面,&ldo;您开车了吗?我送你吧。&rdo;
&ldo;哦,不了,我打车就好。&rdo;文卿推辞道。
谈笑刚要答应,小猪倌儿说:&ldo;送,送送,送送漂亮阿姨。&rdo;小手还扒拉着文卿的肩膀,好像要摸一摸。
文卿愕然,正看见小猪倌儿坐在父亲的臂膀上,歪着头靠着父亲的脑袋看她。笑的弯弯的眼睛,镶嵌在嫩生生的花脸上,好像旁边那个大男人的按比例缩微版。就是那表情,只能用三个字形容‐‐色迷迷。
告辞了一家三口,看着谈律师开着黄色雨燕离开,她又想起严律师的评价:&ldo;谈笑是个很古怪的人,每年近千万的业务,却不知道换车!没见过这么矫情的女人。&rdo;
古怪吗?她只是努力的过分一点,较真一些,如果你看见做人妻做人母的她,一定不会觉得她古怪。
文卿有些理解谈笑了。
车子房子就像名誉地位和金钱,在谈律师心里都不如她喜欢的法律事业和家庭重要。车是代步的,房是避雨的,金钱是用来满足家用的,这一切都只是工具。需要升级和维护的是她的家庭,是那个绵软的童声,是那个即将团圆的男人。
文卿想,谈律师一点都不古怪,她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而已。
秋意渐浓的下午,黄叶飘飞,金灿灿的在阳光下多了许多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来亲戚,打着看儿子的旗号,吃了顿饭,就把儿子扔到学校,自己跑到别人家住着去了。真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妈!
她来打扰我,名不正言不顺,不知道哪儿那么多的理直气壮,看她我就来气!
本章完
这章结尾是秋天,我好想又记不清时间了,默!有人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