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寒光四闪,血水乱溅,会客厅中惨嚎之声不绝于耳,几名侍卫都是淬体六重的修为,在陶辰的面前如同切瓜剁蒜一般的被砍翻在地。
程焕虎则是毫无修为的奸商,平时最厉害的“兵器”也就是个钱,仗着自己有几分经商的小聪明天天趋炎附势巴结权贵,坑蒙拐骗强买强卖,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的钱就失效了。
在打斗中,程焕虎本来想逃,但被叶凡一脚踢翻,他刚喊了一声:“叶爷爷饶命啊”就被叶凡当胸一刀剜碎了心脏,登时就两眼一翻死透了。
那坊官趁着乱先跑出了会客厅,陶辰在身后紧紧追赶,这家伙见逃不掉,回身催动玄力使出他们指火宗看家本领“擂鼓碎肌拳”照着陶辰的面门就砸了过来。
陶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比肉身啊,行呀,我成全你。他快速的将刀收回腰间,舞动双掌使出八卦御灵掌迎了上去。
那坊官见陶辰不用刀和自己拼肉身,更是暴怒不已,这是摆明了小瞧自己啊。他心中冷笑连连,天宫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你闯进来,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该着了你得死在我的本座手里,你拿命来吧你!
他想着头上青筋暴起,身上的玄力更是盛了一筹。
陶辰的双掌和他的双拳就打在了一起,场面如流星迸射,金火炙盛,如果不是战斗的话,这场面当真是美轮美奂。
那坊官边对战边一脸轻松模样的讥讽着陶辰,道:“哟嚯,看不出来你乡下的玩意还有两下子,还刻意隐瞒了自己的修为!”
陶辰也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你也不简单,驴一样高的个子,半条腿进棺材的年纪了,修为还是这么的高哈。”
“逼养的杂种,你他妈的还敢嘲讽我?”
“我嘲讽你还咋了?我这不是还要揍你呢!”
那坊官气的是根根头发直立,恨不得马上就活撕了陶辰,自从靠溜须拍马当上这花间寺城的坊官以来,他作威作福惯了,一直都是别人低三下四的奉承他,何时受过这种贬损。
他哇呀呀一声暴喝,越是愤怒拳法就越是凌乱,攻击的套路就越是毫无章法,到最后基本上就处于胡乱打一气的王八拳了。
陶辰嘴角一扬,心想你这不是找死呢,这才刚几句话就把你气的乱了分寸了?他眼疾手快瞅准了坊官挥招的破绽,照着其前胸就是狠狠地一掌。
这一掌陶辰一点力气都没有保留,实打实的透心一击,只听那坊官“啊呀!”一声大叫,直接就被击飞了出去。
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陶辰等人走上前去一看,只见坊官七窍流血,前胸塌陷,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王治一看都肝颤,嬉皮笑脸的打趣道:“辰哥,你看这臭皮囊的老杂毛一点都不经打,才几下直接给打扁了。”
陶辰可没工夫和他开玩笑,表情严肃的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
三人施展起玄技来,奔走如飞,来到城门前趁守门人不注意,一人一个“重锤火花”直接打晕,打开关门朝着门外狂奔而去。
此时夜已经深了,路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陶辰找了一片乱石区挖出来了一个小坑,将乾坤袋塞了进去,再用石头压好盖了点土只露出一个小口,念动口诀将自己和王治、叶凡吸了进去。
今天晚上就只能先在乾坤袋里过夜了。
临睡前,王治纳闷道:“辰哥,你既然有这宝贝咱们直接就以后在这袋子里住宿得了呗,还找客栈干嘛呀浪费那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