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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没有，我们从没对她好过。为什么我们该对她好?&rdo;

&ldo;即使不说别的，就为了普普通通的基督仁慈精神。&rdo;

&ldo;你所采取的是多么高尚的道德论调，查理。布兰达一定表演得非常成功。&rdo;

&ldo;真是的，苏菲亚，你好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啦。&rdo;

&ldo;我只不过是诚实无欺。你了解布兰达的立场，这是你说的。现在听听我的立场，我不喜欢那种编造艰苦的遭遇好嫁给一个有钱老人的年轻女人。我有十足的权利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年轻女人，我毫无理由要假装我喜欢。而且如果这是血淋淋的事实，你也不会喜欢那个年轻女人。&rdo;

&ldo;她的故事是编造出来的?&rdo;我问道。

&ldo;关于有了孩子?我不知道。我个人认为是编出来的。&rdo;

&ldo;而你气愤你祖父上了当?&rdo;

&ldo;噢，祖父并没有上当。&rdo;苏菲亚大笑出声。&ldo;祖父从来不会上任何人的当。他要布兰达，他想将计就计，扮演英雄救美，娶到个奴婢。他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且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得顺利极了。从祖父的角度来看，这桩婚姻完全成功‐‐就象他所有的事业一样。&rdo;

&ldo;聘用罗仑斯&iddot;布朗为家庭教师是不是你祖父的另一项成功?&rdo;我嘲讽地问道。

苏菲亚皱起眉头。

&ldo;你知道，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另一次成功，他想要让布兰达保持快乐、有趣。他也许想到光是珠宝衣服还不够。他也许想到她想在生活中增添一点罗曼史。他也许料到象罗仑斯&iddot;布朗那样的人，真正温驯的一个人，正好可以利用上。一份美丽、带着感伤意味的精神上的友谊，可以阻止布兰达跟外头的人有染。我不认为祖父做不出这种计划。他是个有点邪门的老人，你知道。&rdo;

&ldo;他一定是。&rdo;我说。

&ldo;当然，他不可能预见这会导致谋杀……而这，&rdo;苏菲亚突然激烈地说，&ldo;就是我并不真的相信是她干的真正原因所在，虽然我很希望这样相信。如果她计划谋杀他--或是如果她和罗仑斯一起计划--祖父应该早就知道。这恐怕对你来说好象有点牵强附会‐‐&rdo;&ldo;我必须承认的确是。&rdo;我说。

&ldo;但是你不了解祖父。他当然不会假装不知道人家要谋杀他!所以你看!我面对的是一面白墙。&rdo;

&ldo;她害怕，苏菲亚，&rdo;我说。&ldo;她非常害怕。&rdo;

&ldo;怕泰文勒督察长和他的那一群随从?是的，也许他们是有点吓人。我想，罗仑斯大概正在歇斯底里状态中吧?&rdo;

&ldo;确实。我想，他真是丑态毕露。我不明白女人看上象他那种男人什么。&rdo;

&ldo;你不明白吗，查理?实际上罗仑斯很性感。&rdo;

&ldo;象他那样弱不禁风?&rdo;我难以置信地说。

&ldo;为什么男人总是认为野蛮人才是唯一吸引异性的人?

罗仑斯是性感没错--但是我不指望你会了解这一点。&rdo;她看着我。&ldo;布兰达是勾引住你了没错。&rdo;

&ldo;不要胡说。她甚至并不真的漂亮，而且她当然没有--&rdo;&ldo;施展魅力?是没有，她只是让你为她难过。她实际上并不美，她一点也不聪明--但是她有非常特出的性格。她能兴风作浪，她已经在你我之间制造了麻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