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目视徐得庸远去,打开油纸看了看,捻起一颗五香豆放进嘴里。
“嘎嘣。”
蔡全无丑脸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然后大步往家里走去。
徐得庸用了二十分钟就回到四合院。
走时布包空空,来时都装满了,鼓鼓囊囊还透着诱人的香味,在火车上已经馋了一路人。
他下车试着推了推大门,没有推开,已经被在里面拴上,只好拍门叫人。
“嘭嘭嘭……!”
徐得庸对着大门一顿锤,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给锤破喽让自己赔。
很快里面就传来动静。
阎埠贵戴着眼镜衣衫不整的紧了紧衣服,搓着手哈着气嘟囔着道:“谁啊,大晚上还让不让人休息!”
徐得庸道:“三大爷,是我,徐得庸。”
“哎哟!”阎埠贵小眼睛一激灵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得庸啊,这么晚是刚下火车回来?”
说着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徐得庸见到门打开,抬着车子进去道:“可不是,这坐火车一来一回可遭罪了。”
阎埠贵借着朦胧的灯光打量徐得庸,嘿,这中山装还真气派,要是穿在自己身上,胸口再别根钢笔,自己这文化人妥妥的上档次,可惜……。
“咻咻……。”
这时,他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混合的香味。
眼镜后面的眼睛顿时一亮,如同在反光。
<divclass="tentadv">娘哩,什么东西?真香啊!
他目光很快落在徐得庸鼓鼓囊囊的布包上,这是从沪上带回来好东西啊!
徐得庸蹲下锁车,顿时后背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先把这老东西打发了!
于是,他起身掏出一把五香豆塞到阎埠贵的兜里道:“三大爷,谢谢您这么晚给我开门,一点从沪上带回来的小吃,您别嫌弃,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啊。”
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了。
“哎……,哎哎,你这……。”阎埠贵伸了伸手,三大爷的谱还没摆出来,话都到了嘴边愣是没有说出来,徐得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中。
“嘿,这混小子。”阎埠贵憋得有点难受,只能把话又咽进肚子。
他掏出徐得庸给的五香豆,拿出一颗放进嘴里,“嘎嘣”,一边咀嚼一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真香真好吃呀!
吃完一颗,摸了摸兜感觉为数不多,顿时有些舍不得吃,准备留着下酒。
一颗五香豆,一口小酒,想想就美滋滋。
有道是得陇望蜀,阎埠贵往家里走去心想:“这小子包里鼓鼓囊囊,肯定有更多的好东西,只给他三大爷这么点,真他娘的抠门!”
“哎,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呐!”
他回到家里关上门,三大妈在床上道:“我听声音是徐得庸回来了?”
“嗯。”阎埠贵老神在在的不屑道:“可不是那小子,带了一大包好东西,只给我几颗豆子。”
“爹,什么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