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的客厅虽然大,但是家具也很多,还真腾不出一大片的地方摆一张床。再说了,把床摆在客厅,好像又有些别扭
闫嗔就想到了负一层的舞蹈间,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去了。
让他睡地下层,那成什么了!
那不然,放到她房间?
没等闫嗔想出一个结果,岑颂就两手按住她肩,把她往外推。
中式厨房不是敞开式的,有门,岑颂直接把她推到了门口:“去外面等着。”
说完,他还把门关上了。
闫嗔怔愣在门口,眨巴眨巴眼。
岑颂回到灶台边,在“滋滋”的油声里,自言自语地怨叨着:“能让你把床买回来还见鬼了呢!”
因为他的那句“不去”,闫嗔就没再提医院的事,吃完饭,没等闫嗔开口要去洗碗,面前的空盘子已经被岑颂先一个动作拿到了手里。
还语带命令:“去客厅里待着。”
看得出他情绪不是很好,闫嗔就乖乖的,他说什么,她做什么。
在沙发里坐了一小会,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闫嗔忙站起身转身看他。
刚想问他是不是可以出门,岑颂手里的酸奶就递到了她面前:“喝了。”
他现在所有的情绪都会被闫嗔先入为主的和他被撤职这事联系到一起。
所以等岑颂坐到沙发里,她就把刚拧开的酸奶递到他嘴边:“你先喝。”
她脸上笑意清甜,声音也细细软软,细听还能听出几分哄人的调调。
岑颂看了眼就快要抵到他嘴边的瓶口,又看了眼她。
“干嘛?”他明知故问:“哄人吗?”
他现在对闫嗔来说,就是个失意的人,自然要把他当做重点保护对象来捧着。
“那你给不给哄嘛?”
还拖起了尾音。
岑颂忍着嘴角的笑:“一瓶酸奶就想把我哄好?”
闫嗔举着酸奶的手渐渐落回去,无辜的眼神里带着求救的信号:“那你想怎么哄”
岑颂抬了抬下巴:“你先喝一口。”
闫嗔面有无措,但也乖乖照做,刚仰头喝了一口,瓶口刚从嘴边拿离开,腰上突然一紧。
没等闫嗔反应过来,岑颂已经掐着她腰把她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他怀里。
纯白色的裙摆炸开一圈,盘在他黑色布料的腿上,像极了开在沼泽地里的一朵清莲。
刚刚喝的那一口酸奶,瓶口在她唇上沾了半圆的奶白色,配上她此时无辜的表情,让人不想欺负都难。
当然,岑颂就算想欺负她,那也不敢用一丁点的力,所以趁着她表情依旧怔忪的时候,迅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不是蜻蜓点水地碰一下她的唇,而是在贴上她唇的时候,含住了她的唇峰,然后将那圈奶白色的白痕吮到了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