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想了想,道:“我们可以考虑几天,顺便看一看这梁山众头领与众喽啰的成色。”
“然后呢?”晁盖又问道。
吴用想了想,准备说出自己心里话,而非是晁盖想听的话。
“若是这梁山众头领各有所长,能力出众,且足以某大事,我们可以考虑成为其一份子。
若是这梁山众头领皆是滥竽充数之辈,我们便另谋出路。
这偌大的天下,想来你晁天王一声号召,还是能招揽不少好汉的。”
最后这句话,也算是吴用对晁盖的宽慰。
毕竟这次截取生辰纲失败,让他们已经退无可退。
没了那生辰纲的十万贯金银珠宝,晁盖也没法发挥钞能力。
如此一来,他们这结义的小团体内部,也变得不似最初那般牢不可破了。
“也只好如此了。”晁盖说道。
随后他们便分开各自休息。
次日,天亮后无所事事的晁盖,便自己在院中练块儿。
他这一辈子也没什么兴趣爱好。
一有闲暇,就打熬自己的力气。
也正是如此才能拖着那镇压水鬼的青石塔前进。
结果没多久,就见一个大和尚和一个雄壮的男人走了过来。
来人见到晁盖正在折腾那几个大石块,哈哈一笑道:“晁天王,洒家速来听闻你力气极大,能拖着那青石塔行走,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晁盖看着眼前这两人,也知道他们都是梁山的头领。
昨日宴席上,气氛并不算很和睦,也只是说了下众头领,并没有一一介绍。
“你们二位是?”晁盖礼貌的问道。
“洒家姓鲁名达,原是渭州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后因三拳打死了一个恶霸,到五台山出家,给了个法号智深。”鲁智深说着又道:“这位是武松,因为家里排行老二,故而被唤作武二郎。”
“原来是鲁达兄弟与二郎来了啊。”晁盖慌忙行礼。
“哈哈,晁天王不用客气,洒家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他们一直说你力气极大,今儿过来,就是想要比一比,到底是你的力气大,还是洒家的力气大。”鲁智深也是直性子,直接说了来意。
晁盖听闻此话大喜。
他正愁没法测试这梁山众好汉的实力呢,这不是来了机会。
要比力气,他晁盖可是谁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