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重尚见天将猛男,将井上重政撞翻,也顾不得问刑破虏为何不顾伤势又来参战。
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欺身而上,对井上重政发动猛攻。
枪的优势是距离更长,故而总能攻敌于先发。
可当宗重尚欺身以后,就成了一寸短一寸险。
特别是宗重尚手里的胁差,总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威力。
一时间,逼的这井上重政只能疲于招架。
察觉到井上重政处境有的危险,他的兄弟们纷纷上前去帮忙。
然而这时,刑破虏则再度向一座铁塔一样挡在他们身前。
再加上越来越多宗家士兵围了上来,也使得他们的处境愈发艰难。
而这时,与井上重政酣战许久宗重尚,总算寻得机会。
长刀与胁差左右换手,打了这井上重政一样猝不及防。
待对方反应过来时候,刀尖已经抵在了井上重政的颈部。
宗重尚这才喊道:“把他给我压下去。”
显然,对于这样的好手,宗重尚并不愿意一杀了之。
收归己有,才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这井上重政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当自己被抓以后,也猜到了今后的结果。
当即便喊道:“还望能留我这些兄弟们一条活路。
只要能答应我这个条件,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宗重尚笑道:“自然可以,你让他们放弃抵抗就行了。”
经过井上重政的劝说,与他一同登城的兄弟纷纷放弃抵抗。
经此一役,城头上的战斗也算是告一段落。
这时宗重尚才来关注刑破虏的伤势。
可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就像是钢浇铁铸一样。
任何伤势都无法将他击倒。
或许正是这种强悍的抵抗能力,才能够在虏疮的感染之中,第一个痊愈。
“无妨,只要能守住南山,我这点伤势算得了什么。”刑破虏混不在意的说道,同时眺望向城下的敌人。
“放心吧,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别想拿下南山城。”宗重尚信誓旦旦说道。
而这时城下的武藤鹰也发现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