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弦愣了愣,赫然开口:“陈轩,我支持你,这天下,终究是百姓的天下。”
“苏公子,你口口声声要报效朝廷,为国争光,却看不起大楚的百姓,实在辱没了才子之名!”
闻言,苏常洛脸色难看到极点,却依旧嘴硬。
“哼,公道自有评说,我不屑和你做口舌之争。”
哟呵,这是不服气?
“公道?还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说要报效朝廷,为国而战,那现在又为何只顾吟诗作赋,追逐享乐?”
“考取功名,到底是为了报效朝廷,还是为了装逼?为了贪墨银钱?为了舞权弄势?”
“要我看,你要是真当了状元,那才是整个大楚的悲哀!”
蹬蹬蹬!
苏常洛被陈轩骂的接连后退,脸上已经看不出血色。
心里又羞又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轩这些话,不但扯掉了他所有的遮羞布,还戳穿了他内心的虚伪。
从此,身败名裂,颜面扫地。
而陈轩似乎似乎心有所感,都懒得看他一眼,喟然长叹。
“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谁来叹兴亡?”
“到头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随口两阙词,瞬间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陈先生大才,小女子佩服万分。”
“单凭这首七律,小女子愿称陈公子为京城第一才子,独一无二。”
王思弦喃喃自语,对于陈轩,佩服到极点。
哪怕是高菁菁和其余女子,也不得不承认。
这陈轩,不但思想觉悟高,论才华,也绝不在苏常洛和洛城之下。
只可惜,偏偏有人,喜欢唱反调。
“京城第一才子?就他也配?”
苏常洛冷笑,阴阳怪气?
王思弦咬牙质问:“为什么不配?难道你能作出比那首还要惊艳的诗词不成?”
“我当然做不出来。”
苏常洛淡淡摊手:“不过,真正的京城第一才子,不是我,也不是洛城,而是一位神秘才子。”
神秘才子?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大眼瞪小眼。
谁叫神秘才子?这个称号,还挺高调的。
苏常洛卖了个关子,反而随口吟咏。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
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词念吧,所有女子,心中惊艳不已。
“苏公子,这首词,莫非你是所填?简直是旷世之作啊。”
高菁菁激动地无法名妆,眼巴巴的看着苏常洛。
王思弦心中巨震,却带着怀疑,以苏常洛的水平,真能写出如此惊艳的词句?
“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