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捞起手机,她正要看看是哪个神经病不睡觉骚扰人,就在屏幕上瞧见了四个马三个大字。
“喂。”林知酒闭着眼睛接起来。
对面的人只撂下简短有力的两个字:“下楼。”
林知酒再次扫了眼时间。
四点零九分。
“你有病啊。”林知酒嘟囔着说。
“下来。”陈羁说:“我在你家门外。”
林知酒:“???”
她撩开被子下床,到窗边拉开条缝。
天色又还没大亮,林知酒却清楚看见大门外停着辆黑色的车。
车边倚着个人,很高,一眼就看出来是陈羁。
林知酒简单快速地洗了把脸,衣服都没换,直接在睡裙外加了件外套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林知酒小跑到跟前,停步时都还在打哈欠:“这么早干嘛?”
陈羁没说,拉开副驾车门,示意道:“上车。”
林知酒坐上去,车开出去好一会儿,她才问:“去哪儿?”
陈羁看了她一眼,说:“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喊你。”
林知酒也确实是困,满打满算她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打了个哈欠,随着车往前行驶的动静,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林知酒竟发现已经不知不觉开进了山路。
而且还在不停往前。
林知酒侧眸:“你要把我卖去山里?”
刚好此时路过一道路牌,林知酒扫过去一眼,看见了别玉山几个字。
“怎么来这儿了?”
车停下,也刚好道修建的马路尽头。
陈羁说:“看日出。”
林知酒:“???”
她抬眸,透过挡风玻璃,瞧见外面云海处染红的朝霞。
朝阳还未现身,只打开了云层间的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