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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3页）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可笑的以为这样他就不会晃。&ldo;你回来啦？&rdo;

叶正宸没搭理我，用日语对服务员说。&ldo;再来五瓶清酒，十罐啤酒！&rdo;

林锐指指冯哥，笑得幸灾乐祸。&ldo;丫的，你死定了！&rdo;

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

有几个模糊的片段，我记得冯哥喝多了，趴在桌上不起来。

我执迷不悔地摇他：&ldo;冯哥，别睡啊，咱们再聊会儿天呗。&rdo;

后来，林锐把他背走了。

叶正宸要带我走，我还坐在桌前耍赖：&ldo;我不走！冯哥……你别走，我还没和你聊完呢！你腿摔伤了之后呢？你再多说点……&rdo;

之后的画面，我记得最清楚。

我趴在叶正宸背上，絮絮叨叨地说：&ldo;你是个好人，你对每个人都好……有人懂你，有人不懂你……没关系……我懂……我懂就够了！&rdo;

&ldo;师兄，你怎么不开车？&rdo;

&ldo;哦！对了，酒后不能驾车！&rdo;

他一路没说话，估计烦我烦的不行了！

我还说个不停：

&ldo;师兄啊，有机会你借个军装呗。&rdo;

&ldo;我要给你解扣子，一颗一颗，为你解……&rdo;

&ldo;我要为你脱下军装，脱下一身神圣庄严……&rdo;

&ldo;哦，其实你穿白大褂也很神圣……有机会我也试试……&rdo;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ldo;你给我闭嘴！&rdo;

我埋头在他肩上，哭了，眼泪掉在他颈窝里。

&ldo;师兄，我真的很喜欢你！有一天我们分开，我可能会想你，想你一辈子！&rdo;

他不说话，我又说：&ldo;你千万别想我！比我漂亮的女人遍地都是……&rdo;

……

最后一段记忆，最模糊……

我依稀记得，他带我回家，把我丢在床上，往我嘴里灌了好多酸酸的液体。

我喝下去后，翻江倒海的胃舒服多了。

之后，他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我也撕他衣服……

他疯狂地啃咬我的颈项，胸口，大腿，我也咬他的肩膀，手臂，肋骨……

他疯狂地冲进我的身体……

我仰起头，身子弓起来，呻吟声响彻夜空。

我们天翻地覆地折腾，震得窗外樱花缤纷零落。

酒精麻痹了我所有知觉，我全身酸软无力地被他翻来覆去蹂躏，翻得我晕头转向。

我笑过，哭过……

我也说过：师兄，我爱你！

我就爱你禽兽不如！

……

我这辈子醉过三次。

第一次，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我醉了，抱着室友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