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告诉你们,你们四个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如果不说就会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边说边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从医药品买来的各种手术刀,剪刀,小锯子等各种“医疗用品”。
四个人都脸色死灰瞪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我,但仍闭着嘴不肯说话。我笑了笑说:“我不擅长拷问,所以如果弄痛你们了请告诉我。”然后拽着他们颤抖的肢体,开始用小剪刀一点一点的“脱”他们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凉的钢铁滑过他们的皮肤,用锋刃轻刮他们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们,他们用可怜的求饶目光看着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绝他们。其实,我并没有想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我只是要从盒子里拿出一枝“吐实剂”给其中一个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的这么吓人,是为了给他的精神施压,把他们注意力从他们老大的下落转移到生命安危上来,这样药剂的效果会更明显。
看见我拿出针管他们反而更怕了,估计是卖毒品的反而更清楚药物的厉害。我抓住一个扒光了衣服个头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颈外静脉的方向及深浅一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位置离心脏近见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药药浓度极高,在这个位置扎针效果好但有可能会要人命。从他的反应上看应该是很疼,其实我接受过的医疗急救课程中后还真没有在脖子这么危险的区域进行过注射。
“真是浪费呀!”小猫摇着头从背后走了上来。
“怎么了?”我很纳闷的看着她。
“你看看……”我顺着小猫的手指看去,只见脖子上皮肤隆起了一个大包:“你用力小了!针头斜面一半在血管内,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断断续续,皮肤隆起是因为注药时溢出至皮下,才会引起这家伙局部疼痛。”
“噢!”我很受教的使劲把针头双向里捅了捅,痛的小个子只叫娘。
“别过了!”小猫又说道:“针头如果刺入过深了,针头斜面一半穿破对侧血管壁,有回血但会有推药不畅感!”
她有说,我才感觉确实有点推不动的感觉,我又调了调针头的位置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一针打完。
“给自己打针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难!”我收起针筒背着手等药效上来。
“那是你练的次数多了!”小猫和美女也站在边上看着。
“反正我又不想当医生!”我想想也是,虽然我们好多人都是医生,我从小学过不少医学知识但都没有实践。
“学点总有好处!”骑士拍拍我的头说道:“就算你用不着,万一战友受伤了也能帮上忙!”
“是。是。”我连声应道。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顺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话,我就不愿意回狼群了,出生入死的不说还落个骂名弄的亲人朋友伤心。
“呵呵!”骑士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弄的我心里真发毛!
我扭过头不看他们三个,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针的家伙身上,不一会那个家伙就有反应了,面色潮红像喝多了酒一样摇晃起来,我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瞳孔扩张呈无意识状态。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册上说的瞳孔扩张后再停两分钟就可以审问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边上的其余三个人,冷冷的说道:“一会我问话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不然就马上干掉你们!”
“你干了什么?你对他干什么了?”三个人焦急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我盯着手上的表没有理他们。其实我心里也很焦急,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后,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干掉他就可以回家了,可以见到朝思幕想的父母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有把火一样烧的难受。
终于分针转了两圈,我近不及待的张口就想问话却被小猫给拉住了。
“别激动!慢慢来!心急会办坏事的!”小猫越过我走到那个家伙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卡。”
“哪里人?”
“缅甸勐古”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晕。”
小猫不着边际的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急的我在边上直搓手,不过我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为她是专业的间谍受过拷问训练,比我精通这东西。
“你大腿上的疤是怎么来了?”
“打仗留下来了的。”
“结婚了吗?”
“结婚了!”
“你吸毒吗?”
“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