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雄虫进入屋内,放下东西回头看他。甘宇才发现雄虫还提了个医药箱,胸口也配戴着一个精致的徽章,是医疗院的啊。
看那工具明显是要给他检查身体啊,雄虫想玩医生病虫的游戏,可他就是一点都不想配合,肿么办呢?
雌虫无视自己回到桌前慢悠悠的喝茶,他能怎么办?自己也只会简单的例行检查,望闻问切他可没那么高的造诣。
那就自己动手咯?
带上心率仪,走到雌虫身边,开始解衣扣。
甘宇翻了个白眼,也没阻止雄虫的&ldo;动手动脚&rdo;,他这身体都老成这样了,检查游戏玩起来也没兴致吧。难道雄虫好这一口?甘宇感觉自己整只虫都不好了。
十分认真的检查身体,记录数据,绝对没有一点吃豆腐的迹象。
甘宇感觉更不好了,这真的是他家雄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真相了。
雄虫认认真真的记录好数据来给他扣扣子,白皙修长的手指跟记忆中的并不同,雄虫的脸也是,瘦削了太多。
真是的,本来就那么轻了,现在还瘦成这样,哪怕知道这是假的还是觉得自己没养好雄虫。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抚上了雄虫的面颊,雄虫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
看着那枯老的手甘宇就说不出的恼怒,这双手比雄虫的皮肤还要白几分,简直像是十几年没经历过射线的洗礼。
放下手,雄虫那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还要谨守规矩连&ldo;医生&rdo;的脸都不能摸了吗?
他不止摸,还要啃呢。
手一揽,就把呆在那里的雄虫扯了下来,脸靠近雄虫慌忙抬起来的脑袋。
习夭站立不稳,不能压到雌虫,手胡乱撑着,又在雌虫靠过来的时候惊得啪的摔了下去。
看着摔倒了脸埋在自己腿间的雄虫,本来扶着雄虫后脑勺的手僵在半空中,有这么恐怖吗?他又不是自己想变成这样的。
雄虫抓着轮椅扶手摇晃着起身,甘宇忍住心里的苦楚偏过头,忽然唇上一热。
虽然不知道雌虫怎么突然对他换了态度,现在雌虫都这么主动了,自己怎么能不好好回应呢?
他也好久没这么近的碰触过雌虫了,这个味道,已经被他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味道又被重新唤醒。
一吻过后,双方分开了些平稳呼吸,习夭抱着雌虫不愿意放手。
察觉到雄虫弯腰站着的姿势十分费力,甘宇轻拍雄虫的腰侧,揽着雄虫坐到自己腿上。
习夭一手撑着扶手,一手按住椅背,尽量在脚不触地的情况下不让雌虫承受太多的重量。
甘宇轻叹了口气,雄虫是当他有多弱不禁风?扯开雄虫欺负轮椅的手,让雄虫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同时也承受了习夭全部的重量。
习夭如坐针毡,认真观察雌虫的面色,只要发现有一丝难受他就立刻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