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店只是一个幌子。
东城区首富,同样也只是明面上的名头而已。
真正的四大家底蕴,又有谁能知道?
见到薛奇真回来,店里的掌柜和伙计们纷纷来问好。
薛奇真似乎也没什么心思和他们闲聊。
简单寒暄了几句,他就带着薛二柳,直奔茶楼的三楼而去。
来到三楼,打开房门,进了客厅,又进了里间,里间有好几个起居室,这是薛奇真和薛二柳平时起居的地方。
其实,很少会有人把家安在这种闹市区,那样的生活,不安生。
可薛奇真是来避难的,不是来享受的,越热闹的地方,于他而言,越安全,所以他选择了最热闹的地区,开了一个热闹的茶楼,然后住在茶楼的三楼。
所以说茶楼也只是一个幌子。
真让薛奇真去住四九城郊区宁静华贵的大别墅,他不敢。
就算安排再多的保安,他都不敢。
在那里,他睡不安生。
无知者才无畏。
薛奇真知道的太多,就越害怕。
只有在四九城内,天子脚下,最热闹的地方,他才住得安生。
薛奇真回到自己的起居室,坐在桌前,愣愣地看着一处墙壁发呆。
薛二柳束手陪立在一旁。
薛二柳感觉今天的二大爷有些怪异,他不放心,不敢离开半步。
良久,薛奇真突然叹气。
“二柳啊,拿钥匙。”
“二大爷,拿什么钥匙?”薛二柳随口问了一句,但随即就明白了,目光也落在那墙壁上。
“我这就去拿。”薛二柳匆匆离去。
很快,他拿着一把钥匙来了。
钥匙古色古香,很古老的那种铜钥匙,现在几乎已经见不到。
就算见到了,也没人会以为这是一把钥匙,充其量只是一件古董而已。
“二大爷,打开么?”薛二柳问。
“打开。”薛奇真沉重地点头。
薛二柳来到墙壁不远处的一个花瓶架子旁,在花瓶上左旋三下,右转四下,然后便听得花瓶架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弹簧声。
“咔嚓……”
木架子中部弹开一块,出现一个钥匙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