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夜寒,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势的威严之气,有一股王者之气。“萧夜寒……”萧世城死死的盯着萧夜寒,手中的剑几乎是握不住似的,看着眼前的萧夜寒,他死死的咬着牙齿地地道:“萧夜寒,朕要杀了你。”“杀了我?”萧夜寒讽刺一笑,丝毫不把他给放在眼里,一字一句地道:“你有那个本事吗?”“萧夜寒……”萧世城浑身颤抖:“你造反还敢如此的理直气壮?”“造反?”萧夜寒再一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禁冷的一笑的,抬头看着萧夜世城,道:“皇上,这怎么能是说造反呢,臣弟如今,也不过就是拨乱反正,拿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你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萧世城徒然之间盯着萧夜寒。“怎么,难道皇上忘记了,是如何在父皇传位于臣弟的时候谋害父皇的?”萧夜寒看着萧世城,一字一句地说道。萧夜寒此声一出,整个议政殿前引起来一片的哗然之一声,一个个的震惊不已,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什么叫如何在传位于晋王殿下的时候谋害父皇的?晋王殿下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意思是说,这意思是说,先皇是死于皇上之手?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先皇不是死于晋王殿下之手吗?不,不对,不是死于晋王殿下之手,“你胡说八道。”萧世城闻声,顿时勃然大怒,指着他的鼻子怒声的骂道:“什么叫朕谋害的父皇,朕怎么可能会谋害父皇,你有什么证据,你……”萧世城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清脆凌厉的声音突然之间紧接着响了起来:“皇上想要证据,证据我刚好替皇上带来了。”萧世城一愣,只见在那亲卫军后面出现了一个清冷孤寒的身影,那个身影正是叶安宁,而她的身后则是站着满朝有份量的文武官员。萧夜寒看到这一幕,微愣了一下,随即飞快的上前了一步,有些担忧地道:“你怎么来了?”“我着急回凤元。”叶安宁淡声地道。萧夜寒:“…………”得,他就不该问。而萧世城看到叶安宁,脸色徒然之间变得铁青森寒,立马怒骂了起来:“叶安宁,你这个贱人,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什么份,你给朕闭嘴。”叶安宁听到这里,则是微微抬头,讽刺一笑:“皇上急什么,不是要证据吗?”叶安宁说完,随后侧了身子,看着郑国公等人,他道:“如今,皇上想要证据,想来,以郑国公景相太师为首的官员可以告诉皇上的。”郑国公上前了一步,抱手扶拳,看着萧世城,一脸清冷冰寒地道:“诸位,当年,查出来先皇是死于牵机毒,而对先皇下毒的乃是当时先皇的贴身太监,后查出来那太监乃是被晋王殿下收买下毒谋害皇上,但如今已经是查了出来,那买通那太监之人乃是景相之子景琰,如今景琰战死沙场,但是景府还在,景琰身边的人也依旧尚且还在,景相也依旧还在。”郑国公说到这里,看向了景相,道:“如今,景相已经承认,那牵机毒乃是景琰奉皇上之命对先皇所下,目的就是为了谋害先皇,夺取当时意欲传位给晋王殿下的先皇,并同时陷害晋王殿下,借此机会除掉晋王殿下。”景相闻声,则是上前了一步,闭上了眼睛,直接就是跪到了地上,抬头望天,道:“老臣愧对皇上,老臣愧对先皇啊。”太后听着这些话,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面色惨白,直接就是摊到了地上,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子全都完了。而郑国公的话和景相的话皆是引起来一片轩然大波,此番进宫的文武百官有些只是听说这些事情,但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如今听到郑国公和景相所说出来的话,一个个的皆是议论纷纷,不敢相信地道:“天啊,这怎么可能,竟然是皇上杀的先皇?”“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先皇那么疼爱皇上,皇上怎么下得了手?”“如此之人,又岂配为一国之帝?”“是啊,如此心狠手辣卑鄙无耻徒,岂配为一国之帝?”“谋害先皇,残害亲兄弟,抢夺皇上,人人得而诛之啊!”“…………”各种议声之声,一声盖过一声,以郑国公为首百官揭开萧世城谋杀先皇的事实,让所有人说萧世城不配为帝王。太后看着这一幕,看着她苦心经营的这一幕,痛苦的大叫了起来,道:“不,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太后的声音让满朝文武一个个的皆是一愣,扭过头来看着太后,只见太后痛苦流涕了起来,她哭着叫道:“不是皇上,不是皇上谋杀的先皇,不是皇上,不是皇上……”郑国公看着太后则是冷声地道:“太后娘娘如今还想要护着皇上?”“太后娘娘,皇上,皇上确实是不堪为帝啊。”景相也道。“是啊,太后娘娘,你不必如此护着他啊。”李太师道:“先皇是一个明君,开疆扩土,守护西辽的百姓,太后娘娘与先皇一辈子,又岂会不明白先皇的心思?”太后听到这里,闭上眼睛,痛苦不已的道:“可是先皇不是皇上所杀,不是皇上所杀,不是皇上所杀的啊。”叶安宁在一旁看到这里,心思一动,抬头看着太后,只见太后此时痛苦不已,再也没有之前雍容华贵,跪在那里痛哭的道:“哀家对不起先皇,是哀家对不起先皇啊,是哀家对不起先皇啊,全都是哀家的错,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