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诚的手此时就环在安宁的腰际,下巴磕着她的头顶。动作看着规律不逾越,但安宁却分明感受到身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
嫁作人妻多年,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只是他们两自误会以来,就再没有过肌肤之亲,而禁欲太久的后果,就是……就是安宁没出息的脸红了!
朝诚……许久后,感受到身后的硬度有不减反增的趋势,她这才硬着头皮叫他:“你……很难受吗?”她问,声音带着窘迫
朝诚知道她那是害羞了,使劲憋着笑,坏心眼地想逗她,他故意道:“嗯,你能帮我吗?”
似乎没料到男人会这么说,安宁愣了:“怎……怎么帮?”她磕磕巴巴的问。
“你不记得了?你来月事那次?”朝诚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地提醒。
安宁脸更红了,她怎么会不记得。
那是他们还没有矛盾,情感又开始升温的时候,别看朝诚这人平日里正儿八经的,一到床上就爱使坏,手段花样还多,直到把她撩得浴火难耐了,他反而不着急了,非要逼着她放下身段媚着嗓子求他他才给。
次次都这样,安宁就不依了,凭什么每次都是他掌握主动权呢!
于是趁着某次月事来的时候,她主动跨在他腿上勾引他。就当是还击了。
足足憋了足足两个多月的男人哪能禁得起她这样的挑逗,当时就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了!可就当他要去扯她的小内内的时候,却意外摸到一层厚厚的东西,然后就瞧见她用很无辜的小眼神看着自己了,仿佛在说,她也没办法,这本来就是她控制不了的事!
然后自诩得意地起身回房!
朝诚可不是吃素的,特别知道她故意整他之后,收拾她的手段那是一套一套的,可不是月事来了就管用。
安宁见识过后,就只会求饶了,最后还被他逼着用嘴巴……
“怎样?愿意吗?”男人在征求她的意见,声音因为压抑着某种显得有些沙哑!手沿着腰际直往下移7;150838099433546,探到她的牛仔裤里去。
“你真是越来越流氓了……”安宁颤着身子说!隐忍着差点溢出的呻吟!
朝诚低低地笑:“我流氓?那你是什么?草丛都都露水打湿了。”
“别说了……”安宁捂着耳朵,再说下去她简直就要羞愤而死了。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宁儿?好不好?”他问,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深深地玧。
安宁大半边的身子都麻了。
“你……你身上还有伤,可以承受吗?”她问,背对他的那张小脸这会红的简直可以掐出水来了。
“怎么不可以,”朝诚一脸不以为意,“我又不用出什么力。”
这男人,安宁轻笑,却还是翻身坐起,掀开被子去拉拉的裤腰。
……
“卖力点…对…就是这样!”
“把爷伺候得舒坦了,少不了你好处,等爷痊愈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干!你个小骚。货,这么能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