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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第2页）

&ldo;生气？&rdo;莱茵轻笑，&ldo;生气你就会告诉我吗？&rdo;

不待艾菲回答，莱茵已经替她做出了判断，&ldo;不会。&rdo;

她只会可恶地，缩回她的壳里。

艾菲张嘴，说不出话反驳……莱茵，已经这么了解她了吗？

&ldo;我很少做无用的事。&rdo;

不多的份额，已经消耗在她身上。

莱茵吻上她的唇，&ldo;我不逼迫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想知道，我的心里没有情绪。&rdo;

玉白的手指点在艳丽的红唇上，不让那些无用的话语逸出唇瓣，那些轻巧的安抚，他不需要。

莱茵望进她美丽如夜空的双眼，&ldo;我希望有一天，你会像你说的那样，告诉我真正的你。&rdo;

艾菲咬唇，&ldo;再给我一些时间。&rdo;

莱茵无奈一笑，&ldo;好吧。那至少……告诉我，为什么你忽然这么难过。&rdo;

看着他唇边狡黠的笑意，艾菲眨眨眼，她……是不是被以退为进了？！

第83章

原来他早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儿，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只是为了……

艾菲彻底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

莱茵居然肯为自己这样费尽心思，艾菲心里暖暖的，已经无法拒绝。

&ldo;我想到了，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rdo;艾菲坚硬的壳子，终于裂开了小小一道儿缝。

&ldo;什么？&rdo;

&ldo;不怎么愉快的事。&rdo;艾菲闭上眼睛，小声问：&ldo;……你想听吗？&rdo;

&ldo;当然。&rdo;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ldo;我怕你会失望。&rdo;

&ldo;在我这样的位置上，见过听说过的阴私可不少。&rdo;

&ldo;也是。&rdo;艾菲一笑，再无顾虑，说出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

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实验室、培养皿、穿着白大褂的尸体、地上流淌的红色血液、火柴擦响的触感、血液在手上干涸的粘腻、玻璃破碎的声音、夜风卷着火舌的热度……

艾菲靠在莱茵怀中，断断续续地说着，那夜发生的一切，从来不曾自她记忆里淡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清晰。

肮脏得一清二楚。

那毕竟是她第一次杀人。

莱茵抱着她，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当她说到培养皿的时候，抱着她的手臂绷紧，心中绵绵密密的疼。

那个时候，来自蓝星只模糊地说她杀了人，又挫败地说，她无法杀死最该死的人。

其他的，那时来自蓝星，再也不肯多说，她只是抱着他的手臂，哭得像个孩子，想要将心里所有委屈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