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却惹怒了他。
他松开对她的禁锢,眼里升腾起厌恶,扭过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语气冰冷道:“滚。”
洛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砸的?但她不能走,她需要他的钱,很急迫。
她小跑着朝他的方向追了两步,声音急切中带着明显的讨好:“傅先生,我姑姑病了,我需要钱。求你把剩下的四十五万给我,我不会跑,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任何事……”
砰!
在她的话结束之前,他一言不发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他大力关上,算是对她的答复。
洛希的脚步止在距离房门仅剩两三步的位置,只要她再快一点点,那扇门就会拍在她脸上。
她像个发条走完的木偶似的直挺挺站在原地,身侧一旁是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穿衣镜,完完整整地倒映出她此刻衣衫不整、呆滞无神的模样。
可笑得像个一心哗众取宠,却被观众哄笑着赶下台的小丑。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嘴笑了笑,跟着,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洛希,你没用!”
眼泪夺眶而出,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羞耻。
她无力地靠着门,身体慢慢下滑,跌坐在地板上。双手遮住眼眶,试图阻止源源不断淌下来的眼泪。
那晚的画面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里,提醒她,原来她是个放荡无耻的女人。
傅诚深和她领完证后,一言不发就走了,只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剩在民政局门口。
她要赶着回医院照顾昏迷不醒的姑姑,为了节省时间,不得不抄小道,穿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子。
进了巷子没走几步,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十几个混混打扮的男人跟在她身后,为首的那个正在打电话,屏幕微光照亮他半张脸,嘴角边有颗醒目黑痣,依稀在哪里见过。
她掉头往巷子外面跑。
混混们追上来,她听见他们在她身后兴奋地讨论,待会谁第一个上她。
她又慌又怕,偏偏一下子崴了脚,逃跑的速度肉眼可见慢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辆黑色轿车从前面开过来。她也是没了办法,冒险抓住了车门把手。
车门没上锁,一扣,门开了,车里很暗,只隐约看到有人端坐在后车厢里。她不及细想,赶紧跳上车,隔着玻璃和外面蜂拥而至的混混们擦肩而过,心里一阵庆幸。
她向车里的人道谢,话还没说完,一切声音都淹没在男人沙哑又隐忍的声音中。
车厢了散发着甜腻的气味,她渐渐头昏脑涨起来,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昏昏沉沉间,她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朝她压力过来,呼吸沉重急促,抵着她的动作里透着强硬霸道。
他说:“……帮我……缓解……会……补偿你……”
她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反抗他,却很快被他压住,双手被绑缚在一起,高高拉举过头顶。
跟着男人带着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撬开她的齿关,引着她和他一起沉沦。
耳边,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呼吸声,身体则越来越热,她不自觉地抬腿,紧紧勾住了男人精壮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