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孟沛阳眨眼间便能想出办法,季唯自愧不如孟沛阳,左思右想无计,又不知怎么做才不给人嚼舌根,决定回李府问姜糼容。
孟沛阳狂奔回李府,他可不需像季唯那样找借口,三两下闪避过李府下人耳目便闪进清芷榭。
为了不给姜糼容骂他毁她闺誉,他还装模作样弄晕了清芷榭服侍的下人。
姜糼容正斜倚窗前软榻想心事,看到孟沛阳,懒得和他打嘴仗,垂下眼帘作看不到他之状。
“糼容表妹,我离京这么久,有没有想念我?”孟沛阳受了冷落半点不在意,离京一个月没看到姜糼容,此时再看她白皙滑腻的脸蛋,心头痒将起来,在软榻沿坐下,屁股一抬一抬把姜糼容往里挤,不动声色地占小便宜。
姜糼容本不打算再竖起爪子扎他的,实在憋不住,下狠劲把孟沛阳推开,顺便补上一脚,怒道:“孟沛阳,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要点脸不要这么无耻好不好?”
孟沛阳这回没有厚颜无耻嘻笑,他整个人呆住了。
姜糼容用足蹬他时,他顺手就是一捞一抓,好巧不巧的,姜糼容的绣鞋连袜子给他抓掉了,此时他手里抓的是姜糼容的一只秀足。
孟沛阳喉结上下滚动猛咽口水,他听过不少男女之事,却从未经历过,只有理论没有经验,于情欲上并不比季唯熟知多少。
姜糼容姿色一般。那双秀足却流畅纤丽弧度完美,脚背饱满润泽,脚趾甲透着透明的淡粉,晶莹光洁,五个粉嫩娇艳如花瓣般的脚趾,说不出的可爱腴润。
阵阵幽香从似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秀足传来,妙不可言,孟沛阳失了魂,两手抓紧,脸凑了上去,竟是用姜糼容脚板底摩蹭自己脸颊。
“孟沛阳,你放开我。”姜糼容气得浑身颤抖,整个人却瘫软如水周身没了骨头。
孟沛阳虎虎有神的眼睛变得迷朦,闪上野兽掠夺的光芒。
“孟沛阳,你别胡来。”姜糼容急了,却不知自己不开口还好,开口说话间靥生娇红珠泪点点,气促态弱,更加使人销-魂蚀-骨。
“糼容,我会比季唯对你更好的。”孟沛阳脑子狂乱,此时,他只想把姜糼容狠狠压住胡作非为。
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孟沛阳越靠越近,整个人离自己不到一臂距离,灼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了,姜糼容大骇。
自己周身没有半点力气,孟沛阳状似癫狂,他们给人下药了吗?
姜糼容猜测着,绝望得要发狂。
难道重生了还摆脱不了与孟沛阳的纠缠吗?
孟沛阳松了姜糼容的脚去撕扯她的衣裳。
力气在这瞬间忽然回到身体里,姜糼容狠命一蹬,孟沛阳给她蹬得四足朝天跌倒地上。
姜糼容跳下地,顾不上穿绣鞋往外疾奔,却给一个打挺跳起来的孟沛阳按住,他眼里还泛着血红,语气却镇定下来了,“我走,你衣裳乱糟糟,出去会惹人非议。”
孟沛阳眨眼间无影无踪,姜糼容跌坐软榻上,双手攥着衣领簌簌发抖。
刚才若是孟沛阳失控,事后自己能只当被疯狗咬一口吗?
季唯回到李府,与急匆匆往外奔的孟沛阳撞个正着,以往孟沛阳总撞上他的那物,季唯这次远远看到孟沛阳狂奔出去,急忙往一边闪,眼睛下意识就去瞄孟沛阳裆部。这回换他眼睛凸了,孟沛阳那里分明是气宇昂扬的状态。
孟沛阳看到季唯瞪圆眼看自己了,他却没停下来嘻嘻哈哈解释,方才竟然不顾姜糼容意愿欲霸王强上弓的事实吓坏他了。
季唯一愣之后,叫了声不好,也不先禀过高夫人了,往清芷榭急奔。
姜糼容正吓得肝摧魂裂,看到季唯,哇一声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别怕别怕……”季唯小心安慰,虽然糊涂不懂女孩子心理,却知此时不能问方才发生什么,糼容有没有给孟沛阳怎么样,只问道:“哪里疼了,我给你呵呵气。”
姜糼容给他呵护小孩般的呆话问住了,略一愣,不害怕不伤心了,哼哼叽叽道:“周身都疼。”
“那我给你周身都呵呵气。”姜糼容要捉弄季唯,季唯却当她说的正经话,把姜糼容抱住放倒软榻上,拉起小手先细细呵气,一路往上……
姜糼容哭笑不得,身体却给暖热的气息呵得有些发麻,忽然间就想起孟沛阳刚才抓住自己双足时的情形,自己那时整个人一阵酥醉麻软,那种感觉,比和季唯在一起还强烈百倍,一时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