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柴榕这些都不占,对她还是极好的。
这就有搏一把的必要了。
“娘也知道我,没什么能耐,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靠我得几辈子才能赚到钱给四郎治脑子?难得四郎自己有这功夫,不如善加利用,哪怕治不好脑子,他靠这个养活一家子,我们后半辈子靠这个也能活了。”
贵妃眼见着柴老太太有了松动,把饵就渐渐往上勾了。
“四郎其实并不傻,谁对他好,他心里都明镜似的,爹若是担心四郎会伤到人,那我就每天跟着他上山,看着他打猎,我是相信四郎能护住我的——娘,我相信四郎,您呢?”
柴老太太满口老牙咬的嘎嘣嘣直响,都已经跟死灰似的心又再度让贵妃一席话给复燃了。
她的儿子啊,万一要能治好呢?!
柴老太太斗志昂扬的眼神扫向躺炕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柴榕身上,没道理阿美这个心不甘情不愿嫁进来的媳妇现在都铁下心来好好过日子,要给四郎治脑子,她这亲娘的横巴着竖挡着,不主动不积极!
老太太举着杯白开水一饮而尽,啪地就摔桌子上了:
“什么都别说了,万事有我呢!”
“再怎么努力这一把,不管能不能治好,这回我也死心了,死了也瞑目!”
柴老太太豪气干云,拍拍身上的土,留下半屋子的灰,雄纠纠气昂昂地就直奔前院去了,不出贵妃意料的话,就是去和柴老爷子摊牌去了。
“咳咳。”
木墩儿人小气管也弱,让柴老太太拍下来的灰给呛的咳了半天,百忙之中抽出一根大拇指,给贵妃点了个赞。
作为现代一个霸气狂绢大总裁,他表示对古代人精子皇帝老爷子的小老婆深感敬佩,并且自愧弗如。
特么草蛇灰线埋伏千里,真能沉住气,绕得了远路。
他边摇头边跳下炕沿,冲贵妃伸出巴掌就想来个givemefive,庆祝一番,并由衷地表示一下对她的敬佩之情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贵妃笑眯眯地,不懂也不给反应。
这真是贵族似的装逼,木墩儿上前抓着她的手竖起来,啪就往上拍了个重的。
这时贵妃福至心灵,明白这就是个庆贺的手势,于是微微一笑——
“我也要。”
被柴老太太那一杯子砸桌面上给震醒的柴榕睁着惺松的睡眼,以为这是个新游戏,蹭地蹿到地上冲着贵妃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掌上就是一巴掌,打的贵妃手心火辣辣地疼。
紧接着光着脚丫子就蹲到木墩儿面前,木墩儿木然地伸出手。
只听‘啪’的一声,木墩儿顺着柴榕的手劲儿往后一栽,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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