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真好啊!”在玉府的一座凉亭里,玲儿看着天上大朵大朵的白云发出感叹。
玉蓝鸢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认真绣着手里的东西,她旁边摆着本该放在屋里的婴儿床,话说这燕落晓设计的婴儿床也真是方便,还可以抬到外面来,这么热的天气,成天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就跟抱以火炉差不多,此时小家伙整在床上睡得香甜。
“小姐,你还在为姑爷做衣服呢?”玲儿从栏杆边走回来,坐在玉蓝鸢旁边,“你为什么不让姑爷知道,你在为她做衣服呢?难道小姐你害羞?”
玉蓝鸢横了一旁坐着的玲儿一眼,道:“都还没有做好,让她知道作什么。”
“说到底还是小姐你不好意思吧!”玲儿一脸理解的说道。
玉蓝鸢伸手敲了敲玲儿的头,玲儿吐了吐舌头。
“哇,哇。”正说着,睡在床上的小家伙就开始叫起来。
“小姐你坐着,我去抱小小姐!”玲儿阻止正准备起身的玉蓝鸢,自己起身走到小床边,将床上不停挥舞双手的小家伙抱起来。
“咱家小小姐就是乖,都不爱哭呢!”玲儿抱着小家伙来回的走动着,看着怀里咧嘴笑的小家伙感叹道。
“是呢,连娘都说,宝宝始终是笑着呢!”玉蓝鸢认真绣着手里的东西,嘴边带着温柔的笑意。
“小姐,我发觉你最近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女人味了。”玲儿看着玉蓝鸢不由得赞叹道。
“玲儿你何时也学得那些男子讨女子欢心的话了!”玉蓝鸢嗔怪的说。
“哪有,玲儿只是说的实话而已。小姐,你怎么把玲儿和那些登徒子相提并论啊!”玲儿语言里充满无限的怨念。
“你呀!宝宝是饿了么?”玉蓝鸢听小家伙一直在哪里依依呀呀的叫着,站起身问玲儿。
“不知道呢。”玲儿顺从的将小家伙交给玉蓝鸢,“哎,我说小姐,小小姐真的要叫林木木么?这个名字,实在是……”
“我觉得挺好啊!”玉蓝鸢抱着小家伙坐下。
“人家都说人如其名,木木,木木,这不是说小小姐是根木头么!”玲儿皱着眉,“真不知道这林小姐是怎么想的!取这么个名字!姑爷也是的,读了那么多圣贤书,连个名字都取不好!对了,姑爷呢?怎么这么半天都没看见她啊?”
“她去‘新月楼’了。”说到林喻,玉蓝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想着林喻回来后还是对自己相敬如宾,玉蓝鸢就觉得心里一阵烦躁,真正该叫木头的是林喻才对!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木头!玉蓝鸢在心里恨恨的想到。
“新月楼”内,林喻和燕落晓坐在一个雅间内等着林青婉和司徒敬。
“二哥,你一直都没来找过姐姐吗?”林喻问着坐在一旁,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怎么的重复着拿起茶杯又放下这个动作的燕落晓。
“啊?什么?”燕落晓仿佛没有听见林喻刚才说什么一样,不解的问道。
“我说,从那次以后你都没来找过姐姐了吗?”林喻摇摇头重复了一遍刚才自己说的话。
“哦,”燕落晓再次重复着将酒杯拿起又放下的动作,“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见到她过后要说什么。”
林喻看着神情恍惚的燕落晓,这还是当初自己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燕落晓吗?看来这情之一字,实在是害人不浅,想到这里,又联想到自己与玉蓝鸢的相处,也不禁苦了脸,看蓝鸢的表现也不像是对自己没意思的样子,可是,万一表错了情,是不是就要失去这一切了?想到这里,林喻不由得一哆嗦,看来自己还是不要冒这个险好了,林喻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只要,只要默默守着她们母女就好了罢,这样就好了罢,还奢求什么呢?
这二人,就这么自己想着自己的事,再也未说半句。
“吱呀——”林青婉和司徒敬推开门看见的便是两人坐着愣神的样子,林青婉愣在当场,眼睛盯着其中一人身上再也移不开眼。
“诶,你怎么不进来啊?”司徒敬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林青婉仿佛被定身般愣在门口,不禁问道。
里面的二人被司徒敬的说话声惊醒,一齐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二人。
“司徒(大哥)。”林喻和燕落晓又是异口同声的喊道。
“婉儿,怎么还站在门外啊!来,快进来!”司徒敬转身抬手去牵愣在门外的林青婉,林青婉眼神一直落在燕落晓身上,人傻傻的被司徒敬牵了进来。
燕落晓看着司徒敬和林青婉牵着的手,眼神黯淡了下去。
“姐,”看着燕落晓低落的神情,林喻赶紧走到林青婉身边,碰了碰林青婉,顺手扯开司徒敬牵着林青婉的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