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是来了,怎么跟个扶摇一样出门婆婆妈妈的,还没到。”
只见包厢内灯光不是很亮,隐约可以看到已经坐了好几人,而说话的人则是一身粉红衬衫的花泽流,只见他端着一只酒杯冲着靳凛示了示意,随即转头对着一旁略显昏暗的地方道,“你说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来这个地方,又不点姑凉,图个什么啊!”
他说着,郁闷的一口把手里的酒饮尽。
“要是知道你在这,我肯定不会来。”
靳凛丝毫的没有留情面,走到一处坐了下来,一边伸手解开西装的纽扣脱掉挂在了一旁,一边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可是有一年多没见了,你不用这么伤人心吧!”
花泽流说着转头,“容肆,你倒是说说话啊!我可是看你最近心情不怎么好才找你出来的,你这倒好,一声不吭。”
循着他的声音看过去,只见另一边黑暗的角落,果真隐隐可见一人坐在那,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轮廓表情看不太真切,但却有低低的声音传来,“不是有酒喝。”
“酒能比得上女人吗?以前还有沐曦妹妹,现在……”
他话还没说完,明显感觉到周身的空气在瞬间的时间有丝许的变化,接下来的话他硬是收了回去。
哪知他不说,一旁的靳凛端起一杯酒,目光饶有兴趣的对着一旁容肆的方向开口“说起沐曦,我刚才好像看到她了。”
“在哪?”花泽流整个一精神,说着忽然嘿嘿的傻笑了几声道,“难道是知道我在这里,特意来找我的。”
靳凛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我在电梯里看到的。”
说着他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酒,接着道,“和几个公子哥玩得倒是挺嗨,而且还准备通宵来着。”
靳凛说着,目光始终都是落在一旁容肆的方向,但那边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花泽流忍不住呸了一口,“通宵个屁,谁这么大胆,敢和我沐曦妹妹通宵。”
靳凛但笑不语,但却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猜我刚才听到了一件什么有趣的事?”
他话是问的花泽流,但目光却还是落在容肆的方向。
花泽流随意的反问,“什么?”
“你说我这也才和她一年不见,怎么一朵鲜花就被拱了呢!而且还闹出了人命。”
“噗,咳咳!”
花泽流刚送到唇边的酒水给喷了出来,立即转头问,“你说我沐曦妹妹被拱了,谁?谁?”
他一脸的气愤,说着‘啪’的一声把手里的酒杯放在了一旁的玻璃茶几上。
靳凛从鼻尖哼出一丝轻微的笑意,道,“你没注意到重点。”
“重点!”
花泽流愣住,眼里闪过疑惑。
“重点就是沐曦怀孕了。”
这时从一旁传来一个清冷带着一丝懒慵的嗓音,只见边伯贤从另一处的沙发上坐起身,那样子显然是刚睡醒,整张俊颜上都带着被人吵醒的不耐。
“什么?怀孕?”
花泽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事,一屁。股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我沐曦妹妹怎么可能怀孕,谁呀,到底是谁这么的丧尽天良。”
他说着便要朝外走去,但一旁一直处在黑暗中的男人却突然站起身。
“我去下洗手间。”
说着,他不待众人反应,修长的双腿已经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包房的门关上,花泽流才反应过来。
“我也出去一下。”说着便准备起身,却被边伯贤喝住,“你给我老实坐着。”
他说着目光落到一旁的靳凛身上,语气有点阴阳怪气道,“你这刚回来,礼倒送得挺大啊!”
靳凛严肃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无奈,身子朝后仰去,“小意思,我这是为了我以后的清净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