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沉,你讲……”点儿道理!
刘文卿最后几个字都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再次被强势压下来的苏牧沉堵住了嘴。
汹涌的而来男人,动作强势不允许任何拒绝,他灵敏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吞噬,连呼吸也比他掌控,刘文卿的心扑通扑通快速跳着,仿佛要达到生命的极限。
这一刻,肌肤相亲,刘文卿看清了苏牧沉的脸,阴沉的面容冷得发寒的双眸,他情绪冰冷得不似任人间的人,那霸道和凌厉铺面而来时,刘文卿认清楚现实。
这个男人不允拒绝。
得到这个认知刘文卿颓废的闭上眼,手臂的伤口被苏牧沉压在身下,疼痛越加清晰,她却无可奈何。
忍着吧,苏牧沉总有结束的时候。她这样安慰自己。
消极的抵抗在苏牧沉看来就是最大的挑衅。苏牧沉彻底怒火滔天。
刘文卿!
她总能在最关键时火上浇油,挑起他的怒火。
今天若是不给一个教训,日后只怕都要忘记他是谁。
苏牧沉冷凝的脸颊不带一丝笑,他不再满足于交颈相拥,手顺着病号服宽大的下摆伸了进去,在腰上前浅浅的流连之后,直奔高耸入云的双峰。
他手中的力道毫不收敛,捏着波涛汹涌的双峰,力气大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这不是在调情。
刘文卿紧紧的咬着牙,身上的疼痛传来时伴随着精神的折磨。
姜玉兰伙同同伙这样对待她不算,现在连苏牧沉也要以此来羞辱她了吗?
在她最脆弱,内心拼命喊着他的名字,喊着救命的时候,苏牧沉没有出现。不是人人都是超人,能随时解决随地察觉到别人的痛苦。
苏牧沉不是超人,没有来她可以理解,可是为何要在她脱险之后,再次让她陷入这种被人强迫的绝望?
刘文卿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全身的血液,随着苏牧沉的触摸,犹豫在倒流,冷得牙齿不自觉颤抖。
她是否做错了什么?
是她对苏牧沉的要求太高了吗?
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结婚不过是给这层关系蒙上一个好一点儿的称谓,是她在知不觉中当了真,所以才会用要求男友要求丈夫的标准,去严格的要求苏牧沉。
是她太贪心了。
“如果你贪恋这副身子,尽管拿起好了。”刘文卿冷漠的语调不含一丝悲喜。
她就如淡漠旁观者,冷冷看着苏牧沉。
放在刘文卿身上的手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刘文卿的心没有丝毫的波动,她静静的看着苏牧沉,嘴上勾起一抹服务人员标准的浅笑。
她的手在黑夜中颤抖的摸索着解开病号服的扣子,挑衅的目光盯着苏牧沉的眼睛,“怎么好让你亲自动手,你该是享受的那一方。”
苏牧沉退后一步,他抓住刘文卿解开扣子的手,“不要这样。”
“不要?这不就是你希望的,这不就是你贪恋的?到现在你又开始和我假正经了?我人穷无能,只有一副身子能报答你,你难不成还是嫌弃我脏了?放心,那些人没有得……”
刘文卿的话一句一句敲打在苏牧沉的心上。
他脸色煞白,不等刘文卿说完,声音提高一倍,“不要说了!”
刘文卿听到这语调,抬头就见他冷峻的眉眼里刀光剑影,杀气重重,凛然的脸庞冰冷如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