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人家蒋雨衡是滨海新晋大哥,绰号也从大鸡仔升为了大鸡哥。
大鸡仔听上去不威风,哪里有大鸡哥牛逼,人家当年香港古惑仔里还有一个大飞哥呢。
“老大,好久不见,可想死我了,您指示!”
大鸡哥口气中还带着军训时的一些语言风格,想来那次短短的军训,给这些家伙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呵呵,听说了,大鸡哥现在牛逼的很,lang淘沙据说生意很火哦,另外你还拿下了几个练歌房ktv,号称滨海一哥现在都,呵呵!”
李墨阳笑声里带着敲打的意味,大鸡哥蒋雨衡,貌似有点膨胀,早请示晚汇报的都没有一次。
“额,老大笑话了,没有老大,哪有我大鸡仔的今天。”蒋雨衡在电话那头冷汗直流。
身为江湖新晋老大,蒋雨衡的“政治”敏锐性较之以前当小弟可是突飞猛进,李墨阳话里的意味,他哪里听不出来呢。
“开个玩笑。找你有点事。”
“老大请讲,上刀山下火海,我大鸡哥,额,我大鸡仔木二话。”蒋雨衡又差点露馅,最近风生水起,大鸡哥的名声不是一般的火啊。
“倒也没啥,帮忙找个司机找辆班车,每天早晚跑一下杜平县就行,工资少不了一分钱。”
“哈哈,老大,你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我手头就有一个,我老爹。”蒋雨衡笑道。
“好巧。你爹他愿意吗?”李墨阳也笑了。
“愿意,肯定愿意。我爹啊,前不久下岗了,买断的钱他没要,要了一辆大巴,也是纺织机械厂的班车,车况还不错,正准备挂靠旅游公司,跑崂山旅游呢。为了这事,我妈和我老爹好一顿吵,老头子正烦着呢。”
“也好,好事不能便宜了外人,你记一个手机号,让你爹联系白工,后天准时发班车。”
“好嘞,老大您还有什么指示?”大鸡哥恭敬地请示。
“倒也没什么了,记住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要做,混黑道,也是要讲道理的。”李墨阳提醒道。
“谨遵教诲,永不忘却!”蒋雨衡郑重道。
李墨阳“嗯”了一声挂断电话,不知道这誓言能遵循多长时间,大鸡仔啊大鸡仔,扶上马送了一程,就看你能走多远了。
窗外已是黄昏,李墨阳正要对白景天交代几句班车的事,厂房一侧高墙,冒出一个人头来,鬼鬼祟祟观察了一番,发觉没有什么动静,一跃而入,接着又跳进三个人来,向车间摸去,看样子非常熟悉地形。
“我靠,太张狂了,明目张胆啊,没看到我的车停在院子里啊,路虎啊,有人啊。”
李墨阳回身“嘘”了一声,白景天和王小龙也发觉不妙,凑上前来,好奇地观察。
那四个人分工明确,一人扛着两套包装好了的组合床出了车间,组合床拆卸装到了纸箱里,打着包装带,很轻易地就能提走。
这几人原路返回,对着高墙外面喊了几嗓子,显然有人接应,这些家伙嗖嗖地把包装箱扔到了墙外面。
互搭人梯,就要翻墙而过,猛然身后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就留下来聊聊呗,主人在此,不打个招呼,岂不是太没礼貌。”
突兀的声音传来,人梯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攀在墙头的家伙也摔倒在地,四人人摞人压在了一起,惨叫连连。
四个人叫了一会爬起身来,围成一圈逼上前来,要动手。
在他们眼里,眼前是个城市来的帅哥,哪里是他们四个农村大汉的对手。
四人一使眼色,嗷一嗓子冲上前来,拳打脚踢,毫无章法,不过却都是照着脸上鼻子还有下身招呼,乡村土把式,但是管用,鼻子啥的,一拳卯上,不出血罢了,至少酸疼不止,立马丧失战斗力。
李墨阳嘿嘿冷笑,马勒戈壁,四个土大汉,很是嚣张啊。
李墨阳也不躲闪,挥动两只胳膊,上下翻飞,有样学样,打我鼻子不是?我也打你个鼻口流血,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片刻功夫,四个村民大汉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呜呜直哭,眼泪都流下来了。
对手好厉害,拳脚用的真巧,鼻子倒是没出血,不过敲击的力道真有分寸,鼻子好酸啊,忍不住鼻涕眼泪直冒,毫无战斗力。
李墨阳抱着膀子冷笑道:“胆子肥了,明目张胆,偷窃不成还敢动武,你们纯属找揍!活该!”
一个大汉清醒过来,扯着嗓子喊:“老大,救命啊。”
话音未落,墙头上又露出一个人头,四十出头的样子,但却轻巧地翻身落地,刚想摆架势动武,仔细一打量眼前的帅气青年人,这家伙“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喊到:“恩人啊,我可把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