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芳姨也会说假话吗?一个深爱你爸爸的女人,她会诋毁自己的爱人吗?”可心纠正道,“咱们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她转身要离开,朱皓却从背后紧紧抱住她,仿佛明白如果他一放手,这个女人将永远离他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他说过,他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她。
可心挣扎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朱皓却死死地箍住她不放。他将她横抱起来,塞进他的车里。
“你还想怎样?”可心要打开车门下去。
朱皓一手开车,一手紧紧按住她:“消停一点,如果你不想跟我陪葬的话。”他车速非一般的快,快得她无法坐稳。
“哼!终于原形毕露了吗?”可心从身上摸出手机,已经没办法,她必须向安仲阳求救。
朱皓见此,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将它丢到一边:“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回到他身边吗?”
“你要带我去哪里?”可心提心吊胆地问。
“你不是说我们朱家欠你两条人命吗?但你也别忘记,是我们养了你二十年,你也欠了我们。所以,你先把欠我们的还回来。”他强词夺理地说。
“怎么还?”可心握紧了拳头。
他没有回答,却将车开往郊外,可心望了望路标,知道他要开车去离市区十五公里外的别墅。她以前跟朱皓去过别墅一趟,听着波涛声,看着碧水蓝天的海景,她对他说,她很喜欢这里的宁静,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果真,他的车开进别墅的车库。打开车门,他强行拖她下车。
可心知道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所以她根本就不想移动脚步。但朱皓的态度很坚决,硬是将她从车里抱下来,踏入别墅。
别墅的地板帮铺着毛绒绒的地毯,乳白的毛毯颜色还是可心精心挑选的。朱皓将可心摔在地毯上,用力扯开她棉质的裙子,除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的呼吸很急促,喉结不停地涌动,双手攀上她苍白的酥胸。
“别碰我!”可心怒气冲冲推开他的手。
他置若罔闻,将她的小巧掌控在手心,任意揉#搓。强壮的精躯压在她身上,他嘲笑地问:“怎么?如今不愿我碰你了?难道,安仲阳已经喂足你了吗?”
“啪”的一声,可心扇了他一巴掌,打得自己的手都痛了。她狠狠地瞪着他,眼底的恨意极为明显,她凭什么让他这么侮#辱?
朱皓脸上虽痛,但心里却有一丝宽慰。安仲阳没有碰过可心,他应该相信,即便她与他隔着血海深仇,但可心的身体还是忠于他的,他不会让安仲阳碰她。
朱皓没有再犹豫,将她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强健的身体向前一倾,他直直侵占了她。
“啊!”可心咬紧牙关,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悄悄滑落下来。
他粗#暴地激#吻她,伴随着一连番狂野的撞击。
可心咬破了嘴唇,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流过他们的唇齿间。她不愿求饶,更不愿向他妥协,闭着眼睛默默承受他的发#泄。
“怎么?一副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样子?”朱皓阴蛰地笑着,“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我什么时候就放你走。”
可心心里明明在抗拒,却不知为何,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越来越臣服,内心深处竟浮起一丝快#感。
朱皓仿佛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掐住她的下颚,痛心地问:“不是说恨我吗?为何对我还会有反应?”
可心唇上的齿印更深,她讨厌现在的自己,不愿承认他所说的事实。但事实就摆在她面前,面对他的侵#占,她痛苦着,并快乐着。
就因为这一丝纵容,给了朱皓莫大的鼓励。他从地毯上抱起她,又走入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又压上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