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雪气得肺都快炸了!
玲珑见状,早已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死命的拉着,不让盛娇雪有半点的轻举妄动。
待到任越二人走远了,进了房中,玲珑才轻轻的松开了手。
“大胆玲珑。居然敢……”待玲珑刚一松手,盛娇雪就从柴草后跳了出来,谁知刚要开口,嘴巴又被玲珑给捂住了。
“小姐,您难道想嚷嚷得整个院子都知道吗?那可是任公子啊!事情没弄清楚。万一局势闹大了,任公子动怒怪罪下来,那可就不好收拾了!”玲珑道。
“有什么好弄清楚的,定是那个狐媚子的厨娘!”盛娇雪咬牙切齿道,恨不得把温柔生吞活剥了。
“还是去仔细看个究竟吧,万一不是那样的呢?”玲珑竭力劝着盛娇雪,尽可能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任越的房中,任越从容坐于桌前,温柔轻轻落座于桌子的另一边,随手倒过一杯茶水,递了过去,随即又安安静静望着面前的任越。
靠书桌的窗子微微虚掩着,盛娇雪带着玲珑正悄悄躲在窗外注视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温姑娘,你……”任越的身子微微前倾,伸过手来,正与抓住温柔的胳膊,刚想说什么。
便在此时,突然,那针刺般的疼痛感,再次袭上了自己的额头,好疼,似乎太阳穴像被一根利针刺破一般。
任越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继而紧紧的抓握住了温柔的胳膊。
便是这一抓一握,温柔先是大惊,旋即又马上明白了过来。
任越又开始头疼了!
“哼,任越哥哥居然去触碰那厨娘的胳膊!”窗外,盛娇雪看得真真切切。
“任越!”温柔轻声唤着,麻利的起身,绕过桌边快步走向已是垂下额头的任越。
“温姑娘……”任越嘴里喃喃着,虽是头疼如针刺,可依旧保留着最后一丝的清醒和理智。
任越的眼神直指不远处的床铺,温柔会意,抬起任越的衣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颤颤巍巍的扶着任越往床边走去。
“什么!这……这是要去床上了吗?太不要脸了吧!”盛娇雪看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
任越哥哥,你好糊涂!想你堂堂无双公子,竟然会和一个粗使的厨娘苟且!
盛娇雪不允许,她决不允许!因为那是她的任越!
“小姐!”玲珑紧紧的拉住火冒三丈的盛娇雪,眼神示意着,再次摇了摇头。
便在此时,温柔已是将任越轻轻扶到了床上。
任越的额头上,因为疼痛的缘故,再次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便是连胸口处,也是被汗浸湿了一大片。
这到底是哪里疼?怎么会疼成这样?
温柔的眼中满满的全是焦急和担忧,疼在他身。疼在她心。
此刻,她真恨不得床上疼痛难忍的是自己,而不是任越!
温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旋即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俯下身去,轻轻的帮任越拭擦着他额上的汗珠。
额上的汗珠刚拭擦完毕,胸口的白衣早已被汗水浸透,任越起伏着的胸肌,紧紧的贴着轻薄的衣衫,清楚毕现。
温柔麻利的抬起手,轻轻解着任越的衣衫,意欲帮其拭擦脖下和胸前。
从刚才的掏出手帕,到拭擦额头,再到轻解衣衫……一切的一切。温柔都是背身对着窗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