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是吃我们大队的粮长大的吗?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冯婉宁来我们大队还不到一个月。
她是京市那个什么公安局的培养的闺女,天天守着,自己闺女是个特务都没发现。
也好意思!!
也对,连不是自己的种都没察觉。
她亲爸亲妈更是特务,人贩子,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坏种。
她要是来了我们大队以后成了特务,找我们行,可以说我没带好头。
可她没来我们大队之前就是特务。
怪我们吗?
我还要找领导说道说道呢,为什么不把下乡知青都调查清楚。
将这样的危险坏分子放到我们大队!
让我们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胁,我们大队上千口子人呢!
还连累了我们大队的好名声。
我们大队的人往后余生都活在了恐惧和害怕里。”
特别是大队还有那么多知青,我们还能跟他们正常相处吗?
这是从根本上就破坏了我们大队的团结与进步。
领导应该给我们补偿才对。”
众人在门口听得目瞪口呆,心里大呼长见识,还能这么理解吗?
不过,好似有点道理。
人家自己养的都是争气的好孩子,别人养的歪瓜裂枣硬塞过来,闯了祸。
自己不检讨,还怪人家。
这不是欺负人嘛!
啧啧,这么一想,太对了,魏国强都想立马给县里打电话了。
你刚下来的知青,咋能怪我们头上。
这么一想,他都有点支楞起来了,要不要明天上县里。
他也去拍领导桌子?
念头一冒,还有点小期待。
冯长喜注意领导的神情缓和了,更来精神了。
“要不是有特务,我们大队那一家子能都住医院里面吗?”
“辛辛苦苦,像老黄牛一样,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攒了一辈子的钱,全扔医院去了。
就这以后还留了后遗症,以后还咋干活?
特别那几个孩子,五脏六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找谁说理去?
那肯定影响寿命!”
“长大了,嫁娶又该怎么办?”
冯长喜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控制不住内心的火气,又将桌子拍的啪啪响。
“他们工人在市里吃香的喝辣的,吃着商品粮。”
“我们老农民还在给他们养孩子,受他们的气,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