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沈伊凝惊恐的摇头,泪如雨下,在心中呼豪着没人能听见的悲鸣:呜呜……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阿琛,你在哪里?……
“哐当”的一声,仓库的门从外面打开,让那中年男人的脚步一停,回头望去,只见他们的另三个同伴手里提着几袋食物和啤酒走了进来。
他们其中的一位将门从里面锁上……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竟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快速的跑到了沈伊凝的前面,用他带着肥腻熏肉味的脏手抬起她的娇嫩滴水的脸颊,“大哥,这小妞长的不赖啊……哥儿几个今天可有福了。”
“唔唔!……”沈伊凝瞪圆双眼,躲闪的想挣脱他的咸猪手,却被他越捏越紧。他恶心的将鼻子贴近她,顺着她的脸颊吸着鼻子,“这沈家的千金,果然是香啊……”
恶心的带着酒肉的口臭熏得沈伊凝想吐,她忍着可能让自己窒息的危险,强制的不让自己呼吸。
那肥腻的胖子似乎这样还不够罢休,验货一般的翻过沈伊凝的脸。他看得出她瞪着他的眼里除了惊恐,还有嫌弃。顷刻间,他心头升起了怒火,一个巴掌就甩了出去,“臭biao子,拽什么拽?老子既然敢上你,就是有人撑腰!”
“老四!闭上你的臭嘴!”
一声暴怒的呵斥,惊得胖子手一抖,悻悻松开了对沈伊凝的***扰钳制。他走到食品袋的地方,坐到了地上,又掏出烤鸡扯下鸡大腿,狠狠的咬了几口。整个过程都恨恨的瞪着沈伊凝。
一个瘦高,皮肤黑黄的,叼着烟的中年男人,眼睛瞥这那胖子的腿间,嘲笑的用脚踢了地上那胖子一脚,“老大不是说了,吃饱饱的,才有力气慢慢干!看你没出息的样!她再有钱,不也就是一个女人?”
胖子不屑,坐在地上笨拙的回踹了一脚,“别他妈的和老子装,你他妈的不急?!这贱货一看都是没开过苞的!”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的另外四人都微微变了脸色,除了惊诧,更多是一种恶心的情yu味道,他们到都不如胖子这色鬼心细心。
“那你更想都别想,这***的事,必须给老大……”
“老三,这次你先来吧……”
“老大,你这就不公平了吧……”
……
沈伊凝咬紧了牙,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老天爷要垂怜她,就让她死吧!她再也不要什么重生了,也不投胎转世,就灵魂幻灭的消失在这四海八荒吧。
——锦城市中心——
程燕琛和何向阳通过关系,调出了全市交通的录像,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找到了那辆出租车的去向。他们竟将那出租车开进了一辆货车的后仓,又驶向了郊外的方向。
“琛,”何向阳有些犹豫的问道,“监控到这,就没有了。要不然报警吧……”
程燕琛凤眸微眯,沈文华去省里开会,他又中途接到电、话……他这一切分明就有预谋的!而能调用沈文华,又支开他的……他心猛的收紧,手指在手心戳出了血痕!参与这件事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论是谁!
他深吸了一口气,理顺下思绪,这次若是不是有何向阳在,若是不是他们动作够迅速,这监控录像恐怕他们都无缘见到。那么报警,会有用吗?
“这郊区附近,有什么仓库没?”程燕琛夺过何向阳手里的跑车钥匙,“或者是……”
“啊!”何向阳仿若想起什么了,突然拉着程燕琛就快速向电梯处跑,“那个方向是有两个仓库,一个废旧的厂房!”
“三个?他们离的远吗?”程燕琛眉头拧成了疙瘩,“我们快点,我怕……”
“琛,”电梯到了一楼,两人边跑边说,“我知道是哪个了!那货车右侧有个一个划痕。”
他迅速的打开了副驾驶,带程燕琛坐上车发动车子后继续说道,“去年我朋友想在郊区找个厂房做个loft,其中有一个废弃的仓库的大门那门口有点小,门口还有一块铁管支出来。我们那帮人里有一个人新考的驾照,当时大家还笑他,别弄不好把他新车的盖穿透了,挂在上面荡秋千。”
“刚刚那个货车右侧那划痕的高度,和那个很像……我猜,那些人之前开车去过那里……”
程燕琛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声音里的急切不加掩饰,“在哪?多久能到?”
——锦城郊区——
废弃的仓库内。
沈伊凝看着那些人在她面前喝醉吃肉,浑浊的气味熏得她几度作呕。被扇了几个巴掌后,她便不敢在哭,也不敢干呕出声音……她怕极了那噩梦提前来临。
她试过像电视演的那样,用椅子磨开绑在手上绳子,却发现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绳子太粗,她又不敢在他们眼皮底下做太大的动作。她又想过她手比较细,或许可以从绳子中脱出来,却发现依然不可能。
有人说等待是一种折磨!
却没人说过,明知道等来的将是一个地狱深渊,一场非人的恶心折磨,却还没法逃脱,不得不去等待……那种感觉改叫什么?
有一种酷刑叫凌迟,那么沈伊凝觉得,此时她除了*外,她受着所有层面的凌迟的煎熬。而*的凌迟,也不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