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早。
鹿楚一睁开眼就被守在旁边的梁z捞进怀里,他软磨硬泡连带撒娇,又把鹿楚折腾了一番。
一向生物钟很好的鹿楚起床失败,再次昏昏睡过去,直到中午才醒过来。
两个人退房后回到家,鹿楚的精神都倦倦的。
下午用投影仪看了场电影,鹿楚半路枕着梁z的腿睡着,梁z就把电影的音量关掉,只看画面。
鹿楚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她卧室的床上。
天已经黑了,屋里一片漆黑。
她茫茫然地坐起来,透过门底下的缝隙看得到客厅开着灯。
而且她听到了炒菜的声音。
本来刚刚睡醒涌出来的孤独和怅然被门板外面的光亮和声音冲淡。
她随手打开床头的小台灯,在微弱的光下找到拖鞋,穿好后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身体还有点陌生的不适,尽管已经过了快一天了。
鹿楚穿过客厅,推开厨房的门。
梁z扭脸看过来,笑了笑,温声问:“睡饱了?”
鹿楚走过来,懒懒地从他身后抱住他劲瘦的腰身,又闭上了眼。
梁z把炒好的菜装盘,话语温柔地带着笑意,问:“怎么这么能睡?”
鹿楚撇了下嘴。
明知故问。
这晚。
吃过晚饭要睡觉时,梁z直接把鹿楚抱进了他的卧室。
鹿楚根本逃不掉。
被他索求了一番。
就在两个人在他的床上正起兴时,忽然听到门声响。
还有行李箱滚轮在地面上滚动的声音。
鹿楚身体僵住,慌乱地想要推开梁z,却被梁z抓住手腕摁住。
他低着头,发梢顺滑地垂着,压低声音对鹿楚用气音说:“嘘……别动。”
然而,他自己却坏心眼地动来动去,折磨着鹿楚。
鹿楚眸中波光潋滟,脸颊潮红的几乎都要滴出血来。
她死死咬着唇,特别难为情地别开头。
身体却无比兴奋。
反馈给他后,惹得他更放肆。
鹿楚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抱着他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浓郁的呼吸夹杂着她细如蚊蝇的绵哼,让梁z爱死了她这般样子。
直到鹿楚睡过去前,都还在不放心地对正想给她擦身体的梁z咕哝让他明天黎明喊醒她回房去睡。
第二日。
鹿楚在她自己的房间醒来。
她根本不知道梁z趁她熟睡时,在天际即将破晓时分悄悄把她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