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白没理他,加深了这个吻,陆瑾气得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上。
楮墨白很是不满地松开,怨念很深,“阿瑾……”
陆瑾推了推他,“我刚刚看见卖糖炒栗子的了,你想碰我?行啊,先下去给我买栗子。”
今天早上怎么说来着?对,他说要是再让楮墨白碰他他就是猪。脖子上还顶着那么多吻痕呢,又来?
“阿瑾……”楮墨白蹙着眉,好像有点……委屈?
陆瑾眼光闪了闪,“不去也行,咱们今晚各睡各。”
他还想要腰,绝对不能心软。
“好,你说的。”买栗子而已,并不是什么难题,楮墨白转身就出了房间。
“……”陆瑾望着被关上的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好像给他自己挖了个坑。
他的本意难道不是拒绝和楮墨白亲热吗?为什么脑袋一抽提了这么没技术含量的要求?
“哎!”陆瑾将自己扔在床上,抬头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算了,就再奉献一下自己可怜的腰吧,我小陆是说话算话的人。”
正自言自语着,突闻‘轰’的一声,响了雷。
陆瑾蹭地一下从床上起来,跑到窗户边朝外面看。刚刚还毫无征兆的天突然下起了暴雨,来势汹汹,雨点很大也很密。
他看着楼下沿街叫卖的商贩匆匆撑起了伞,还在路上走的人护着脑袋跑了起来。然后,他看见了大步流星迈入雨中的楮墨白。
“傻子吗?”陆瑾抓了件外套,找到伞迅速冲出房间,等待电梯上升的空隙他给楮墨白打了电话,那边很快接起。
陆瑾焦急地吼,“楮墨白你是不是傻,明知下雨了还去,快点回来。”
“好,马上。”楮墨白挂了电话,问卖栗子的老板买了两斤。
电梯门打开,陆瑾迎面撞见从里面出来的江淮和温慈,两个人拉拉扯扯吵得很厉害,但陆瑾没空理会他们,所以也就没注意他们的吵架内容,径直进了电梯下到楼下大厅。
他冲到大门口,刚好看见楮墨白护着一袋子糖炒栗子快步朝这边来。
陆瑾气得跺脚,撑着伞就冲进了雨里,“你是猪吗楮墨白?”
他没有楮墨白高,为他撑伞时只能抬着手。
楮墨白将栗子递给他,又伸手接过伞,替两人撑着,含笑答:“不是。”
“那你明知下雨了,倒是回来啊,再不济问前台要把伞。”
“不远,几步路就到。”雨虽然很大,但酒店大门口有屋檐,卖糖炒栗子的离得不远,不到十步距离,何况还在第一时间撑了大伞。楮墨白是思考过才径直过去的,并非逞能。
“懒得理你。”进了酒店,陆瑾气哼哼地加快了脚步,他突然不想理楮墨白了。
楮墨白见状亦加快脚步,追上他拉着他的手,小声道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