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范恩正在给文四讲他刚听到
“‘麦克布莱德小姐竟然与那个中国小子订婚了。上帝啊,约翰,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托德先生对史密斯先生说,”他竭尽全力的模仿着说话人的语气与声音,“史密斯先生一本正经的回答到:‘还能怎么办?眼馋呗’……”
瑞切尔与易水订婚的“不幸”消息在圣迭戈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瑞切尔有许多狂热的追求,现在,不管这些家伙究竟是看上了她的美貌、还是看上了她的财产,或确实喜欢她,他们都不再有哪怕一点点希望。
自然,他们都对易水充满仇恨,但也对他毫无办法。易水拥有什么样的背景,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秦朗与财团的密切关系、umbre11a公司的几千名保安,还有他刚获得的新头衔,这些都是必须认真考虑的问题。
在所有瑞切尔的狂热追求中,还没有哪个拥有挑战一名与东部大财团有关系、拥有五千名枪手的海军陆战队中校,所以他们只能安静的退到一旁,同时低声诅咒他。
“那个该死的中国小子很快就要率领他的部队去中国,如果他一不小心死在那里……”每个人都在这么想。
在他们的共同诅咒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阿尔弗雷德•;塞耶•;马汉海军上校率领的舰队抵达圣迭戈,出的时间到了。
码头上。
“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开。”文四极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显然,范恩的笑话没有让他的心情变好,“要回中国了……我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文四,这些话你已经反复念叨了两个星期。老天,你能不能换点别的。”范恩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他对自己的朋友有点不满。尽管文四的处境值得同情,但如果他每天都将这件事挂在嘴边,即使上帝也会不耐烦。
文四感受到了范恩的情绪,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我很抱歉,文斯。你知道,我总是不由自主的会想起这些。”
“没什么。”范恩耸了耸肩。既然文四已经道了歉,他还能说什么?而且情绪这种东西的确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至少很多人都无法控制它。
消除情绪的最好办法就是绕开它,换一个话题。“嘿,伙计。”他说,“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
“什么笑话?”
“就是……”于是范恩给文四讲了那个他刚听到的笑话。
遗憾的是,在文四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笑话。“我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文斯。我认为易水先生和麦克布莱德小姐听到以后会很生气。”
“你确定?”范恩眨了一下眼睛,“你知道我从哪里听到的这个笑话吗?就是在麦克布莱德小姐那里。或许你很难想象,但她把这个笑话讲给老板和易水先生听时,确实笑得非常开心。我一点也看不出她很生气。”
“……我不明白。”文四确实想不明白。“在中国,这种事是不能随便拿出来说的,更不用说当成笑话了。”
“但这里是美国。”范恩强调了一个事实。
“但你们即将启程前往中国,所以这个问题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即使绝大多数中国人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一个熟悉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范恩和文四转过身,然后他们看见了秦朗和易水。
范恩的脸变白了。虽然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不过毫无疑问的是,他们肯定听到了他讲给文四听的那个笑话……至少听到了一部分。
范恩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倒霉。在背后议论董事会成员、谈论与他们有关的笑话,这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问题,不过这有一个前提:千万不要被当事人知道。现在易水已经知道了,那么他会怎么做?
易水什么也没有做。他正在与秦朗交谈。“或许我应该向公司的人交代一下在中国执行任务时应该注意的各种问题。”易水皱着眉头,“还有那些海军和陆战队士兵。我担心他们会惹出不少麻烦。”
“麻烦总会存在,即使你想避免,它也会找上门。”不过秦朗仍然一脸轻松。只要用钱可以解决的麻烦就不算麻烦,而美国人正好不缺钱;更重要的是,那是国会的钱,无论怎样挥霍也绝不会有人心痛。
所以他不准备让易水提醒马汉。海军上校自己就是一个很会花钱的人,否则他也不
役后大量撰写文章赚取稿费了。
只有一个问题要注意,绝对不能让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美国大兵像他们的后代那样搞出**案,甚至猥亵调戏女人也不行,以这个时代中国社会的风气,这种事情即使用美元也不一定可以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