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气枪一块的还有一盒百发铅弹!
徐得庸有点手痒,哪个男人不爱玩着这玩意,仅次于美女。
可惜现在在院里,不好直接拿出来玩,这又不是裤裆里藏手榴弹!
必须找个合适的机会,才能光明正大拿出来。
到时候,他就巷子里孩子的王!
开完盲盒,一丝暖流好似女人的指甲梢在皮肤上一划而过。
哎,这感觉越来越淡了,哆嗦都打不起来!
吃完饭,徐得庸告别奶奶,出门而去。
今天是伍伍年最后一天,明个元旦虽然国人不是很在意,但好歹也是节日之一,会放一天假。
可惜和周末重叠,上学的孩子们同样也会呜呼哀哉。
巷子里一群还不上学的小屁孩,跟在他车后面跑,边跑边齐声唱着:
“三轮车,真时兴,不用脚跑用脚蹬~去前门,逛故宫,东便门外蟠桃宫~”
徐得庸听着忍不住露出笑容,孩子的快乐有时就这么简单。
来到街上,拉了一位客人后,便直接来到前面街上的粮店。
蔡全无等人早已经等在外面。
“嘿,得庸来啦,兄弟这边……。”刘德柱自来熟的挥手道。
徐得庸眉梢一挑,这货怎么还在!
不过看到他身边的蔡全无,也就走了过去。
其他人和他只见过一面,也就笑着点头示意,客气的打个招呼。
路过牛奋身旁,牛奋还拍了拍他肩膀道:“嘿,也不知道您这身子骨咋练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德柱等徐得庸走到他和蔡全无中间,便小声问道:“得庸,你这把子力气是不是有什么窍门?”
<divclass="tentadv">徐得庸斜了他一眼,很想说“损色你咋这么多话”?
刘德柱见徐得庸不说话,内心顿时认定有门道,连忙恳求道:“得庸……,不,庸哥,庸爷,您就指点指点。”
徐得庸眼皮子一搭道:“每天提肛三百遍。”
“提缸?”刘德柱眼睛一亮道:“提什么缸?多大多重的,有什么讲究?”
“秘术,不外传。”
“啊……。”刘德柱顿时傻眼。
其他人也在寻思徐得庸这“提缸”怎么个提法,心痒难耐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人家都说了“秘术不外传”。
唯有蔡全无面无表情的低头瞅着地面,仿佛地上有花。
“全无大哥最近忙啥嘞。”徐得庸随口问道。
刘德柱正郁闷着,随口道:“他能忙啥,除了扛包就是给人蹬三轮呗。”
“嗯。”蔡全无‘嗯’了声,表示认同。
这货真欠啊,怪不得只能和蔡全无呆一块!
蔡全无这时抬起头道:“徐得庸,下午请你喝酒,为上次的事情赔不是。”
徐得庸正要开口,刘德柱好奇道:“上次什么事?为啥要赔不是?”
徐得庸:“……”
他想了想道:“知道猫有九条命为啥还死的快吗?”
“为啥?”刘德柱果然又问。
“因为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