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既是邻居,又有同一个“儿子”。
见到何大清,那控制不住的情绪使他红了眼眶,心里压抑的难受。
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强行忍住,难受的低下脑袋。
他肩头耸动,双拳握紧,看得出来忍的很辛苦。
何大清,要么就别回来!
出了大院儿挂了个牌子回来了,这不是害死人了吗!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又很快消失不见。
秦淮茹见此一幕,只当他是难受,心里并没有多想。
他视线转移,落到了杨利民身上。
这罪魁祸首云淡风轻,老神在在。
在街坊邻居稍后的位置站着,扶着奶奶,还有闲暇和人有说有笑。
秦淮茹皱了皱眉,其实她至今都想不通。
无凭无据,杨利民是怎么把何大清给拿下的?
动权力、泼脏水?
他也不像这种人嘛。。。。。。。
秦淮茹摇了摇头,眼神摆正。
恰逢杨利民也移来目光,她连忙躲闪,不敢再看。
“咱,咱进院儿里看看,成吗?”
喧闹的场上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何大清说话时,喉咙里总像压着一口浓痰。
让人很不舒服。
其实算起来,他并不老。
只是面相显老,或许是家族遗传,傻柱也继承了其父基因。
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走在路上说他四十都有人相信。
听了这话,押他过来的几位公安同志略一合计,倒也没有如何为难。
反正今天来的重点,就是要让他在这群街坊邻居面前好好的社死一回。
这是属于精神教育。
别人见了他这模样,心里害怕,往后定做好人。
他得了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难堪难受,估计也能明白点儿事。
“谢谢啊!”
何大清见人答应,脸上勉强扯起一个牵强的笑容,声音沙哑。
见他要进院子,大伙儿纷纷让开,生怕沾了晦气。
讲究些的,估计一会儿回家,还得用桂花,柳条等东西,给自己身上扫一扫。
何大清见昔日的街坊邻居,今天一个个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抬头一一看去,认识的,不认识的,没谁愿意给个笑脸,也没人愿意说句掏心窝子的宽慰话。
他心有明悟,脸上不曾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