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乔新宇太了解夜家的破事了——肖阿姨好赌如命,自从跌进赌坑以来,反复欠钱,高利贷利滚利,亲戚都被吓走了,唯独夜霖俪苦撑。这次夜霖俪离家出走,但说要回家看看,那么多债主,黑吃黑…说不定哪个就弄出掳她去卖的事。
如果没记错,夜霖俪还是个红花闺女。乔新宇死皮赖脸哀求同学:“拜托,又不是第一次找夜霖俪了。这次之后,我请你吃大餐。”
“好好好。大餐就免了,别又在找到夜霖俪之后,让我捐钱替她家还赌债。”有同情心的方克苦笑,这才开口,“已经托同事替你查了,再等等,估计就这回…摊上那种老妈,一辈子都完了。”
“方哥,找到了。红灯区一带,我替你联系了那边的片警,他们正好抓赌。只要声势造大些,应该就能找到……”方克很有女人缘,替他卖命的小姑娘多如牛毛,还抢着示好。
红灯区?乔新宇没等女警说完,抓起车钥匙奔出警察局。
“哎呦,他那种细皮嫩肉的人遇上点什么事,哪是那些人的对手!”方克担心好朋友出事,叫了两三个正欲下班的同事,“兄弟,辛苦一趟,跟我走。去救场。”
他们人还未到,被称作红灯区一带的片警便加大了警力,整个红灯区都成为了警察的目标。
“呜呜呜”警笛从南向北响起。
被春药迷幻得神智恍惚的夜霖俪,正向一矮她近大半个头的男人献吻。
“哇塞,小野猫,你好热情!大哥我替你降火。”她好像嗑药吧?怕惹病,就不到这种下三滥的地方来了。男人捧着她绯红的脸颊,狼吻。
“啊……”好舒服!只知道舒服的夜霖俪笨拙地解男人衣扣,嘟嘟囔囔说些不经大脑的话,“快给我……”
她大口喘气,毫无休止地磨蹭男人被她解开两颗纽扣的胸膛。两根系带挂在胸上的内衣,在磨蹭之下,往上缩了又缩。早就爱抚得熟透了的身体,双峰挺立,颤抖起荡起的波光,像足了最棒的水蜜桃。
“哦哦…哦……”男人喜欢看这种表演,绝色美女嗑药求欢,说出去可能羡煞一票人。他兴奋地将夜霖俪推倒在床褥上,斜咬着下嘴唇,“小野猫,给爷自摸看看。摸得好,爷让你爽到天上去。”
他说什么?夜霖俪的大脑已经罢工了。本能地扭动,滚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像上了发条般磨蹭……
“哐当!”
“大哥,快逃!警察抓嫖。这妞给你备着,过几天再来开心。”这里的每家休闲馆或发廊都有人罩着,望风的很尽责,一旦发现条子,都…冲进来的小个子瞧见夜霖俪直咽口水,催促男人,“跑吧,被抓到警察局,要罚款好几千。”
“哎呦!”男人好色,但更怕被罚款,念念不舍地看了看媚态的夜霖俪,重重叹息,领着裤头从安全门撤了。
夜霖俪因中了药,被怕惹事的半老徐娘锁在房间,但中了药的夜霖俪因身体急需舒服,折腾出了巨大动静——从床上滚了下来。
乔新宇在好友方克的帮助下,带着七八个、最多的时候十一二个片警,挨家闯红灯区里的放纵场所。
夜霖俪掉到地上,被**驱使的喊声更大。
“是她!”乔新宇太熟悉她,如此声音,他已能断出夜霖俪在此。
“肯定是她。她被打了?”方克在乔新宇的央求下,几次到夜家救人,已听过夜霖俪的呻吟声不下十次。一把揪住半老徐娘的肩膀,“在哪?”
“楼上,她自己来的,和一个男人一起来的。”没有说服力的自圆其说喋喋不休,半老徐娘看懂了警察袭击这一带,为的是找人。楼上的美女或许是其中某一位的心上人…搞大了!
方克伸手矫捷,一脚踹开薄薄夹板门,瞧见夜霖俪身上无半缕遮掩,浑身泛着粉红,青紫的爪印…向后退了一步。
“我去找个女警来……”这种场合,即便她是受害人,身为男性警察闯入也很不方便。
“不必了。”不等他说完,担心好友的乔新宇冲到了夜霖俪身边,脱下外套抱住她上体和屁股,“我要带她走,录口供的事,晚些时候等她清醒了,我送她到警察局。”
“走吧。需要去医院吗?她肯定中媚药了。”方克抬抬手,示意同事别看,见他们其中有一部分不移开视线,“看什么看!姓乔的他未婚妻!看多了,小心姓乔的天天到警察局坐着示威。”
“我是担心被害者已经被…是不是需要安排检查,取第一手证据?”方克的同事、一道从分局而来的警察凑到他耳边低语,“她身上全是抓痕,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