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景修的回答。
李二满意的点了点头。
倒是不枉费他为景修做主。
秦牧听后,并没有过分追究,毕竟于情于理,这件事确实是李二主导。
他也没有必要为难景修。
事情解决完后。
李二几人也没有过多停留,将彩儿送回家后。
便跟着景修回到坊间,继续给大娘针灸。
忙活完后,已是深夜。
李二没提去教坊的事,谁也没好意思说。
翌日。
清晨。
阴雨绵绵。
虽然下着雨,但池州城广场上依旧人山人海。
今日处斩池州长吏方斌。
今日为景修沉冤昭雪。
这是令池州百姓和诸多文人大呼过瘾之事。
这才是朝廷应该有的模样。
一座临时搭建的断头台上,方斌跪在其上,失魂落魄。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心机,竟会让自己沦落到这般地步。
不过,他实属罪有应得。
毕竟,他差点毁了景修和彩儿的一生,不可饶恕。
而且他心中已升起罪恶的种子,今后还不一定会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刘统身着官服,伫立问斩台上,眉头深锁。
方斌犯错,他有监管不严之责。
而且这是近几年来,科举考核中出现的重大事故。
令景修蒙受冤屈。
令池州府衙和朝廷蒙受白眼。
所以,方斌罪该万死,不可饶恕。
刘统扫视台下百姓与诸多文人,高声道:“昨日本官已经查明,景修科举一事是由方斌一手策划和诬陷的。”
“非但如此,他还强抢民女欲纳之为妾。”
“所以,方斌是我池州的耻辱,是大唐罪人,对于这样的人,本刺史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有赐他一死,以谢天恩。”
听闻此话。
围栏外的百姓和文人,皆是发出阵阵喝彩声。
“刘刺史英明,我池州绝不允许有如此败类存在。”
“对,景修郎君的屈辱不能白受,方斌这厮竟还强抢民女,简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