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在野外的刺激感本身就强烈,偏傅壬章老是不分轻重的逗弄他,更是羞臊的无处容身,嗔他一眼,眼眸中魅色逼人,“那死物怎敌你这东西弄的我舒爽…”
背对着他的傅壬章突然脸色狰狞,彻底放开了架势,一下一下的实打实入的深隧。
夜里晚风习习,朱珏靠着凉席上饮酒,傅壬章也坐不远处,正拿个酒罐子往里头放桂花,白色的花瓣被揉捻开,成了淡淡的粉色,压了一层又一层,往里注了水酒。
“我还想喝樱桃的。”
傅壬章答应一声,“好,这个埋起来,等着明年喝,樱桃过些日子也熟了,我给你多做几坛。”
朱珏浅笑,吹着凉快的风,歪头继续喝。
傅壬章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洗干净手,坐他一侧,伸手也倒了酒,慢慢饮尽了,跟他商量,“我想寻个皇室的子嗣,培养几年就让位,到时候领着你四处游历看看。”
朱珏猛然坐起来,傅壬章这阵子很累,每日都泡在国事里,他们这是差不多半个月没一起睡了,今日才偷着空闲。
“能行吗?”
傅壬章无所谓,“怎么不行,以往有这样的例子,何况,皇帝谁不想做。”
朱珏靠近他,有些心疼,“那你呢,不想做了吗?”
傅壬章低头渡过去一口酒,熏熏然道,“不想不想,我只想要美人在怀,为所欲为而已。”
朱珏呸他一句,细细的想,“唔,那个,大皇子的二儿子不是养在皇宫中吗?”
傅壬章无所谓是谁,既然他提了,那也行,“好,明日回宫,我会让人亲自去教导他。”
朱珏皱眉,想想提议,“我去吧,毕竟我也是中过探花的人。”
如有个万一,他也好用这个太傅的名头打个感情牌,反正,毕竟是有好处的。
傅壬章当他是无聊,有些愧意,点头应允。
三年后
皇帝禅位,改国号为武德,新的朝代开启。
而不远处的管道上,一辆马车徐徐前进,朱珏仰躺在男人腹部上吃樱桃,无意间谈起刚上位的新帝,“那个小狼崽子,是不是背着我送你什么东西了?”
朱珏作为他的太傅,多少摸清了他的脾性,没甚在意的答,“不过是些小孩子的东西。”
傅壬章想起他看朱珏的那个眼神,如同一匹野狼,把他额间的碎发捋到耳后,想说他是个傻子,却是又咽回去了。
“你啊,总是招人惦记。”
朱珏吐了核,瞪他一眼,“说什么呢,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也娶妻了啊。”
傅壬章没再说,却是掰着他下巴让他看向自己,“那郑钟扬呢,还有杨镇?”
这都几百辈子的事了,提他们有意思吗?
呃,朱珏有点心虚,拉着衣领让他矮一点,唇贴着他的,撒娇道,“年少轻狂,呵呵,无知,无知…”
傅壬章堵住他嘴,待轻吻的红肿了,才又说,“现在知道了?”
朱珏忙点头,红润如樱桃色的嘴巴开合,“知道,知道,傅壬章。”
又是一阵的温存,朱珏弯着腿,捏他的腹肌,“我困了,给我念个书吧。”
傅壬章从匣子里拿了干净的白巾给他清理干净,摇摇晃晃的给他念起诗经。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番外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