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痴怒目:“你刚才说的三局定胜负!”
唐震天无视:“规矩是老子定的,反正,只要你们少林寺能搬回比分,就算我们唐门输!”
圆痴怒气冲天欲要上前动手,被一边的圆旧按住。
“师兄,这厮死皮赖脸,就算是知道天蝉刀的下落,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圆旧摇头:“不管如何,主持和唐震天交往多年,此人虽然脾气暴躁,但还是可信之人。”
圆痴于心不忍:“可戒色···哎!他还是个孩子啊!”
圆旧亦是同感,但这也是主持的意思,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动力让圆真师兄一直忍气吞声到现在。
“在下唐华,使双节棍,参上!”唐华屈身,一礼。
程浩回礼:“在下无名扫地僧戒色,参上!”
“戒色!干掉他!”
“对!为戒嗔师兄报仇!”
“还有戒一师父,打死这些狗日的!”
底下众弟子咒骂声不断,不为别的,唐门这些年来的比武,都没有点到为止,都是已死相逼。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可学骂人之话。
不过,狗日的这三个字,程浩也想说。
暗器为王的唐门,向来名声都是有点臭,不过,对方已经直报门号,臭屁虽臭,但是招收无误。
“得罪了!”唐华挥舞的双节棍,一步步朝程浩走来。
程浩从脚步的沉稳看出对方的性子,是临危不惧型的。
六耳说过,这种对方算是比较棘手的一个。
“钪”
双节棍合二为一,变成了一条乌黑棍子。
唐华不动声色,手中棍棒忽地抬起。
那棍棒恰是无声一般,宛自横扫而过。
程浩举起手中扫把。
“啪”
扫把撕裂的预兆。
程浩不由心色不安,要知道这可是六耳筋斗云前去贺牛州千佛洞里面砍伐的竹子。
万里之外的外来物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程浩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
其实,六耳压根就没去什么贺牛州千佛洞,那都是他瞎掰的,多年没有喝过长安城的女儿红了······
程浩手中的扫帚用的棍子,是六耳做贼心虚,路过山峦,见此处翠竹郁郁葱葱,就砍了下来,往里面注入了仙术无坚不摧。
六耳是散仙不假,但仙术再强,也必须有个容器才行,普通翠竹如何承受的起。
所以,里面的仙力少的可怜。
六耳的打算,是要程浩冒个泡而已,好让达摩院看上眼,只要进入达摩院,偷《洗髓经》的事情就好办了。
可蹲在大牢里面梦周公的他,怎么会晓得唐门的人都是一群宁愿踏着脚下累累白骨,也为誓以胜利共存亡的疯子。
棍棒相触,手边传来的丝丝震动,让唐华不得不对此前少年侧目,虽然程浩的扫把被压得抬不起头,但自己也不好受,唐华但感手底一片麻木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