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黑影忽然出现:&ldo;美女,一起去玩啊。&rdo;郁繁笑笑:&ldo;bastard&rdo;十五分钟后。眼角青了一块的郁繁站在一边看着那几个混混被押上巡逻车,自己也被&ldo;请去&rdo;做笔录。上车,郁繁也没忘拎着她的烤肉。折腾完了回家已经过了十二点,灯亮着,郁繁一时间还有那么点高兴,原来,他还知道会等一下未归的人。上了楼开门,客厅的灯亮着,可惜,没人。郁繁苦笑一下,指望他坐在这里问&ldo;你干什么去了&rdo;么?好幼稚。洗洗睡吧。刚把肉放进冰箱就听萧翰之卧室的门开了:&ldo;以后不许超过十二点回来,否则……你跟人打架了?&rdo;眼角都青了,嘴角也有点血。&ldo;没,喝多撞杆子上了。&rdo;郁繁说完嘻嘻一笑:&ldo;诶,萧队长,你关心我啊?&rdo;萧翰之白她一眼:&ldo;治安案件虽不在我管辖范围,但我可以知会片警注意严打。&rdo;算了,当她没说,萧翰之是猪。洗了澡没了妆眼角的青更加清晰,嘴角有点肿,看着真是凄惨。裹好睡衣回房间,不小心踢倒了什么东西,低头看看,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捡起来,立刻咧嘴一笑,忘了,嘴角还有点疼。&ldo;砰砰&rdo;!&ldo;干什么?&rdo;萧翰之的声音永远不这么耐烦。&ldo;谢谢。&rdo;郁繁拿着小瓶子基本是踩着舞步转回房间的,然后扑在床上对着瓶子傻乐了半天。药膏抹上去有点凉,抹了一遍想想把瓶子压在枕头底下睡着了。虽然,有点像傻瓜。萧翰之知道郁繁有早上喝热牛奶吃吐司和培根的习惯,可今天味道不对,好像有点糊了……这一早上她叮叮当当的,不知道的以为这是正敲锣打鼓的戏剧班子,实在是,忍无可忍。随便套好t恤萧翰之顶着臭脸开了房门,然后,愣住。以为是拍广告呢,瞧瞧这一身衣服挪不开腿迈不动步的,怎么样?锅糊了吧。&ldo;喂,萧队长,来而不往非礼也,作为报答昨天的药膏,所以我请你吃早饭,不过,粥大概喝不了了,用牛奶代替吧。&rdo;郁繁说道,一时忙着煎鸡蛋结果粥糊了,然后忙着弄粥锅又把蛋煎糊了,手艺不精,看来要多练习才是。萧翰之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吃顿早饭的,可随意瞄了眼餐桌,还是算了吧,本来胃就不好,再吃这个就是快速自杀。&ldo;你自己吃吧,我有事。&rdo;萧翰之随意刷了牙洗了脸拿着钥匙出门了。不吃拉倒,她自己热点牛奶好了,她可没兴趣当实验品。出门前再抹点药膏然后一路上对参观她脸蛋的目光熟视无睹。到店里开门,先看一下今天的安排,只有两个要来取衣服的,没什么大事儿,安心打开电脑浏览下业界新闻然后发现了一条爆炸新闻,天,老天,她差点误了师傅的大事儿。抓起手机又放下‐‐她没记住埃尔伯的电话,这下子可麻烦了,郁繁眼睛差点贴在屏幕上终于找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时间就在两天后,现在应该正在彩排了,她得插着翅膀飞过去。关店门直奔饭店,结果,见不到,没预约没身份证明怎么都不行。她这脑子怎么会就记住一个phil的电话,现在她又不能打他的电话。愁啊!坐在一楼大堂,郁繁决定守株待兔,守到了下午还没影儿,郁繁有暴走的冲动。&ldo;诶?嫂、郁小姐?&rdo;有人叫她。抬头看,不认识,小平头,看着像正经人。&ldo;你忘了?那天机场,我是……&rdo;&ldo;警察,ok,我想起来了,拜托你帮个忙成吗?&rdo;……半个小时之后,郁繁终于冒充了一回便衣见着了埃尔伯,不苟言笑的埃尔伯今天意外的很开心,说还很担心她赶不及,问她这些日子怎么消失了,郁繁说旅游手机丢了电话簿丢了,埃尔伯就不问了。因为这次请的都是中国模特所以礼服要做一些适当的修改,郁繁,当然得留下帮忙。拉着陈为平到一边:&ldo;两张票,,帮我保密,拜托。&rdo;打电话给南生请了假,郁繁一直跟着忙了两天。她跟埃尔伯说她以后不想带着面具上台了。郁繁虽然不矮,但还不到170,其实是上不了t台的,但埃尔伯坚持,于是,他的服装秀上便多了一个带着化妆舞会面具的&ldo;矮个子&rdo;神秘模特,居然还反响不错,至今为止还没人猜出她的国籍和身份。上台、下台,面具与礼服一样,金色,耀眼,这件礼服是郁繁最喜欢的一件,坐在车上她还直打开看,车载收音机里主持人正说着这次大师的中国首场秀是多么成功……到家,萧翰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半个西瓜。郁家姐妹都喜欢玩失踪,她也一样,一声不响消失了两天。&ldo;还没睡啊?&rdo;郁繁问道,她可不敢自作多情人家是等她了。&ldo;章继维回c城了,你最好不要乱跑。&rdo;萧翰之说道,他是有点紧张,尤其她两夜未归之后。&ldo;拜托,我是工作不是乱跑,ok?&rdo;晃晃手里的袋子,&ldo;show,明白?赚钱,不赚钱就还不了你的钱。&rdo;累死了,她现在不想说话,好好睡一觉吧。萧翰之早起发现房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门口,郁繁的鞋子还在,不是她平时穿的那两双,这双很华丽,华丽得过头,又回忆起昨天她拎的那个袋子,似乎也很不一般,她这两天到底干什么去了?萧翰之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在他刚到队里的时候就见手下两个小姑娘正往身后藏报纸,还装作一副&ldo;别看我,我啥都不知道&rdo;的德行。于是,他知道了,娱乐版整版都是关于那个服装大师的报导,而那最大的图片便是演出现场的秘密通道,埃尔伯&ldo;亲密&rdo;与一个女人告别,那女人脸上是一贯不掩饰的笑容,似乎乐在其中,而她手里提着的就是那个袋子。接着看下去,记者很为曝光这位大师的宠儿而兴奋,还猜测着两人的真实关系。总之,很让萧翰之冒火,他的心情很不好,就像发现自家未满18岁的女儿与男孩子约会并亲吻了一般。陈为平拿着法医鉴定结果来汇报的时候就见萧翰之阴沉着脸,桌上放着那张刺眼的报纸,看来,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而另一厢的郁繁眼皮跳了一天,她以为是自己昨天没睡好,可晚上回家离萧翰之家越近她眼皮跳得越厉害。难不成,有杀手?不会吧,章继维没这么大胆子吧……小心翼翼地掏出钥匙轻轻地转动,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开了灯,客厅里一个黑影,吓得郁繁&ldo;啊&rdo;的一声。&ldo;萧翰之,你干什么?闹鬼啊?吓死我了。&rdo;郁繁拍着胸口,踢掉鞋子。&ldo;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rdo;萧翰之坐在沙发上,脸色未见好转。&ldo;你才做亏心事了,你们全家都做亏心事了。&rdo;郁繁说道。&ldo;你明天搬走。&rdo;萧翰之说道。&ldo;为什么?&rdo;&ldo;庙小留不起你这尊大菩萨。&rdo;萧翰之面前放着张报纸,郁繁踮脚瞥一眼。&ldo;你什么意思?&rdo;&ldo;没什么意思。&rdo;萧翰之站起来。郁繁走过去拿起报纸看一眼:&ldo;这能说明什么?这是正常礼节而已,埃尔伯是我师傅,shit,算了算了,随你怎么想,我犯得着跟你解释么,反正,我不搬,说话得算数,还没到两个月呢,到时候再说。&rdo;气死她了,萧翰之这只猪。躺在床上呈死尸状望天花板,这男人为什么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眼镜看她?她得罪过他么?真是气死人,郁洁当初怎么会受得了他这个德行。使劲捶捶床拉上被子,这种情况实在太让人沮丧了。回家吧,别玩了,看也看过了,可又不甘心,为什么不甘心她也说不清楚。坐起、躺下、坐起……郁繁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才睡,早上一照镜子俩熊猫眼,窝在客厅沙发上喝着热牛奶吃着烤面包再翻翻报纸,挺充实。郁繁今天可没心情再折腾什么粥。萧翰之走过路过经过客厅,郁繁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把报纸翻到娱乐新闻那一版。郁繁今天出门没跟他打招呼,这让萧翰之有点不乐意,没有礼貌的家伙,住着他的房子也不打声招呼。郁繁准时开了店门,没多久南生来了,一脸的焦急,郁繁问他怎么了他便bb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大概就是他是一部电视剧的服装设计,但恰巧c城他还有重要的事儿,那边又催得急所以他才这样抓耳挠腮。说完了就看郁繁,郁繁指指自己:&ldo;你不会想让我代替你去吧?&rdo;&ldo;拜托。&rdo;南生说道,受人之托,他也不是故意要骗她的,再说,也确实有片子在那边拍摄。&ldo;另外算钱么?&rdo;郁繁问道。她缺钱,极度缺钱,哼哼,等她赚够了钱才不住那么偏远的地方,就算住也要买辆比萧翰之拉风的车天天开在他前面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