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感受到身旁的她不太对劲,她那蜷缩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嘴里也在不清不楚的呢喃着什么。
北辰煜卿拍拍她脸,想要叫醒她,可下一秒他掌心深感烫手。
不知是不是她温度太过灼热烫着他,从而促使他把手迅速缩了回来,但他的心脏不该生出紧张的错觉才对?
他眉头深深皱起,看她的神情也变得怪异。
几秒后,冷冷对前面司机吩咐,“加速。”
翌日下午。
萧楚楚苏醒。
窗外强烈的光线洒进白色纱帘,半眯着眼的她立马将头侧向一边眼避开强光。
等她再次睁开发现,她不认识她正处在的环境。
此时她躺在床上,手背上还插着针挂着水。
萧楚楚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她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清醒些,回想起她闭上眼前的零碎画面。
她在港口排队回对岸,然后有人绑架并威胁她,再然后她一会好冷一会又好热,最后她就不记得了。
绑架她的那人是谁?还有这是哪儿?
她疑惑着掀开被子,却瞧见自个穿着一件宽松针织白长裙,下意识楞神,这是谁给她换的?
懵了有几秒后,膝盖传来的疼痛,回过神来瞧见膝盖上的纱布被从新换过。
她带这种种疑虑把针头摘掉下床,忍着膝盖伤口的疼,慢慢走进卫生间,解决掉生理需求,开始洗漱。
打开卫浴柜,里面整齐摆放着新的洗漱用品,她拿出一套撕开外包装。
握着牙刷的手机械地动着,瞧见镜中她脸色略带憔悴,仿佛像老了几岁一般。
刷着刷着手劲不小心大了些,导致牙龈溢出血丝。
吐掉嘴里被染红的牙膏沫,打开喷头捧着清水漱了漱才没的血腥味。
从置架物上扯过毛巾时,看见毛巾一头锁边上的标签,不禁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