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夹一支冬梅,梅上暗香,染一信芬芳。
褚淮心头微动,想乔逐衡难得开窍,走到自己的书房展信。
看完褚淮的笑容先是僵硬,然后崩裂。
——“为夫也甚是想念夫人,为夫回城之时,夫人务必洗干净在床上等着。”
褚淮意识到乔逐衡文采奇差无比只是不足挂齿的小问题,最要命的是他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定位。
“洗干净等着是吧,”褚淮阴恻恻自语,“我等着呢。”
开春,镇国将军班师回城。
第四日,皇上看着手中的折子喃喃:“乔爱卿怎么三天没来早朝啊,莫不是战场上受了什么伤?朕第一天看他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公孙闲满目笑意:“过两天问问褚相吧。”
皇上还是有些茫然:“这事也要问怀之吗?”
公孙闲轻咳一声:“这种事,当然是问罪魁祸首最有用啊。”
皇上莫名其妙,手中事务繁多,无暇仔细思索。
另一边在相府,卧房里堆着漂亮的银铠,银枪被随意搁置在墙角。
屋内陈设极简,独书架四处陈设,安静中能听见后面卧房絮絮低语。
“夫君,再叫声来听听。”
“不叫了,怀之,不叫了,我……”
“那夫人伺候得夫君舒服吗?”
“不,不……怀之……”
“不舒服啊,那我要更努力才行啊。”
“舒服……呜呜,舒服……怀之……”
“既然舒服,我们就继续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乔将军以后也只能惨兮兮当哭包了
呜呜呜(????????????)?
乔逐衡:反攻是不可能反攻了……呜呜呜,我为什么要说这么惨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