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鸿谦这个狗东西,确实比不上他弟。徐飒阳暗道。“所以你呢?你就这样,一直等着他?”徐飒阳接着问。席鸿谦躺了大半年了,没半点醒来的征兆,徐术不意外徐飒阳会问,但他确实没有在等席鸿谦醒来,所以诚实地回道,“没有等。”今晚没有月光,过节渔船也不出海,码头方向黑黢黢的,只海面上孤零零的立着一座灯塔,不再为航船指路,自顾亮着。“没等就好,万一醒不来,白等。”徐飒阳说。“他会醒。”徐术看着海面,轻声反驳徐飒阳,几秒后又很慢地开口,“但我不等了,这边事情结掉,我准备先辞职一段时间。”“我想自己带她。”说着,徐术微微笑起来,“她大点了,我再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徐飒阳听出徐术话里的意思,回过头问徐术,“你打算一直瞒着?”徐术不点头也不否认,看着窗外没有回答。徐飒阳没想到自己除夕夜了,还要因为这件事叹气。徐术就是这样,一旦认准了就会倔得像驴,谁也劝不了,以前对席鸿谦是,现在对这个小孩也是。“徐术,你这样……对他不公平。”这是徐飒阳暴风眼「「040702:00」」李南音死了。凌晨两点,在赶回酒店的路上,徐术收到了这则消息。李南音是自杀,水果刀竖插进后颈腺体,失血过多当场死亡。江无告诉徐术,实验基地那边彻底乱了套,李阵影疯得厉害,专门负责李南音的十来位研究员都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