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幸看向傅执,傅执垂着眸做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悠闲状态。
严连还站在旁边,看着往外走去的女人,突然觉得凌越终于改头换面活过来,这样挺好。
但是这夫妻俩是不是太狠了?
严连看凌越走后忍不住瞪他们俩。
傅执开始喝了几杯都喝的挺猛,看的小幸同学心惊肉跳却又阻止不了,她也被灌了两杯,好在之前喝了药,还不至于倒下。
但是后来……
他竟喝醉了,当小幸抚着他上电梯:“小心点!”心想他大概开始喝的太急了,不然那几杯酒他应该不至于喝到要吐。
但是电梯门还没等关上她就发现自己又想多了。
酒量甚好的傅总怎么会被几杯酒击垮,电梯的门还没等合上,高大的身材就把柔弱的新娘子逼到梯壁上,连气息里都是各种酒味,她连逃避都来不及,浓烈的味道蹿喉。
他满是酒味的薄唇欺压着她柔软的唇瓣。
所谓的喝醉……
只觉得心差点跳出来,却被堵在了嗓子眼,喘息难以顺畅,背后一阵冰凉,只觉得肌肤都疼的要裂开。
眼前的视线忽明忽暗,然后便是彻底地暗下去。
电梯通往楼上套房的时间里,他像个垂钓者,鱼饵下的那么好,鱼儿轻易上钩,然后拼死挣扎却已经是无用。
他怕再不开始,这一夜又要浪费了,看着几个同学要灌她酒,想到她沾酒就醉,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于是电梯里,不顾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就抓着她摁在梯壁霸道的索吻。
终于想起来那次也是这样,他故意装醉,但是出了酒店人又突然跟没事人一样。
恨不得咬舌,一次次的被骗。
到底是自己太愚蠢还是他演技太好。
但是什么都来不及再想,昏昏沉沉的,唯一一点理智就是跟他对抗,却又怎么防的了本就比自己高出一些又超有力气的男人。
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弱,连喘息都那么艰难。
电梯一开,他几乎是连托带抱的把她拉出去往房间走去。
她几乎是小跑着跟着,几次都差点跌倒,却被他硬生生的控制住。
门口,他迅速的掏出房卡,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拖到房间里,整个人被抵在冰冷的墙壁。
黑暗中,只闻到他粗重的呼吸。
脑袋突然涨的厉害,当他的吻缓缓地吻过她的耳际,她艰难地叫着他:“傅执……”
她想提醒他,再给她点时间。
但是,大掌霸道的把她要抓他的柔荑一起捏住在她背后控制着,霸道的吻就那么一路往前。
“今晚不能再拒绝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声音不高却霸道有余。
卓幸知道,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今晚她确实再也没理由拒绝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这么紧张,仿佛自己就要把自己推向悬崖深处,不知道万丈之后会是世外桃源还是生不如死。
大掌在她的旗袍纽扣试图解开,却一下子不得其法,他有些着急的开始粗鲁,却在刚要把那层衣服撕开的时候又停下了动作。
卓幸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大床上,她是在等被用刑的犯人。
而他,便是那刽子手。
当她紧闭着双眼,长睫上染着寒意。
当偌大的卧室里只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当她紧张的不能自己。
整个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