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人都能舍己为人的。
“好。”
水灯其实不懂他是什么要求,但是这个档口他说什么,她都打算答应的。
岑沅:“……”
他眼神微挑,似乎有些意外。
其实水灯说完这句“好”,她心想的是,岑四爷说要她人是什么意思啊?
是给他当佣人吗?是不是要签卖身契什么的?
她想了想,这岑四爷一表人才,应该不缺佣人吧。
当然这时两人脑中的想法南辕北辙,根本不在同一纬度。
人要是太傻太天真轻易,答应还不了解的事情,终究是要吃大亏。
水灯也是后来才懂得这个道理。
她就这么迷惘地就被带上了车。
被送到这处小公馆,到了门口,岑沅伸出指节分明又纤长的手牵过水灯的。
这小公馆地处法租界,从他公司开过来,也不过十来分钟,并不远。
这是一栋洋房,虽然肯定没岑公馆那么大,却还算宽敞,环境也僻静。
进了门,岑沅领着水灯上了楼。
水灯总感觉怪怪的,觉得这不是要去做佣人架势。
水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却如坐针毡。
岑沅倒两杯威士忌,一杯给了水灯。
她不会喝酒,她瞅着玻璃杯里褐色的液体,晃了晃,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刚喝完,口腔和舌尖被辣得不行,第一次就喝度数这个高的酒,实在让人难以适应。
她皱起了眉,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眼眶微红,泛出了泪花。
岑沅却没有喝手中的这杯酒,他看着水灯从喝酒,到被呛出泪花。
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他竟然起了一丝丝快感,好像心里的一根弦被一根羽毛轻轻撩拨过,让人头皮发痒。
“好喝吗?”他眼神深暗了些。
“咳咳,酒是好酒,这酒就是我不懂怎么品,别白白糟蹋这酒了。”她放下酒杯,心底嘀咕着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喝。
他望着她的唇被酒液浸染得湿润了,便伸出手触碰她柔软的唇瓣。
“是吗?”
毫无预兆的,水灯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他双唇紧压了下来,和她的粉唇紧密的贴合,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尖开始交缠,酒味散发鼻息之间。
熏得水灯快要晕了,水灯像是个老实的布娃娃一样,任由他的伸出舌头来搅弄,两人唇舌共舞许久,才分开,水灯喘着气,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