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头既是想留着就给她留着吧。”
“养在哪儿?”
他们的鸡是用麻袋套着,戳了洞挂在马车底的,兔子不行吧。
“去前边集市买个笼子,放笼子里吧。”
谭振兴心里不太高兴,“父亲会不会太纵着大丫头了。”大丫头多大点啊就事事依着她,少不得养得骄纵了。
谭盛礼在教小乞丐认字,小乞丐会背几篇文章,字却认得少,闻言,他抬眸望去,“你觉得不好?”
“不是。”谭振兴不假思索,“极好。”
女儿又不是儿子,骄纵点就骄纵点吧,他转身去找谭振学,谭振学赞同谭盛礼说的,鸡都养了,养兔子不费事,对于谭振兴的吃醋行为,谭振学道,“大丫头嘴巴甜,父亲自然疼她。”
捉到兔子,他和谭振业也提议给大丫头养,谭振兴不答应,非说兔子是他捉到的,女儿也是他的,他说了算。
谭振学还能说什么?
如今这样也好。
他们赶路慢,天天砍柴读书,大丫头年纪小,坐不住,有两只兔子给她打发时间正好。
说起这个谭振兴就来气,大丫头不知道像谁,心眼特多,知道谭盛礼对她好,天天往谭盛礼跟前凑,自己稍微说她两句就找谭盛礼告状。
为此,父亲没少给自己冷脸。
生了儿子,绝对要让他离父亲远点!
看他嘴巴唧唧歪歪,谭振学心知不是好事,挑着柴兀自往前边集市走,谭振兴后背的伤未好,谭振业又得抄书,卖柴的事就落到他和谭生隐身上。
谭振学年纪长两岁,两人出行,谭生隐自是听他的。
回来发现,卖柴的铜板对不上数,他们被骗了。
第59章
明明亲眼看着对方数清楚后放进钱袋子里的,谁知回来数时发现少了四文钱,谭振学翻转钱袋,反反复复数了好几遍,确实少了。
“父亲。”谭振学沮丧着脸,“儿子被人骗了,卖柴少得了四文钱。”
在郡城时,天天上街卖柴,谭振兴年长,他负责收钱,拿过钱他会在手掌摊开重新数,多了不吭声,少了问人补上,刚刚,他看男子数钱时也如谭振兴那般,便没多想,解开钱袋子让其放进去,钱袋子没破,钱却少了,除非是那人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