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谓实力,应该是拳头再加上背景。
明白归明白,但想到李映雪来找自己,有可能还和刘璋有关,叶暮还是禁不住有无语凝噎。
李映雪似乎有难以启齿,轻咬菱形红唇,半响才羞涩道:“我哥哥,让我先在方师兄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叶暮懵了,傻傻地盯着眼前满身秀气的少女,一阵口舌干燥,拿起茶杯咕咚咕咚猛灌了一通,试探道:“是为了躲避刘璋的纠缠?”
提起刘璋,李映雪白嫩的脸上涌出恼羞愤恨之色,半响才如梦初醒一般,惊讶道:“师兄你都知道了?那那师兄会答应妹的请求么?”
一个清纯无邪的美女提出同居的要求,试问,哪个男人能不答应?即便同居有风险,可叶暮此时根本就不在乎了。
不就是一个奶娘的孩子?虽刘璋是一个问心上品的修士,但是为了李师兄的信任,为了李师妹的安全,爷偏偏就跟你对着干了!
有了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叶暮心中一发狠,大义凛然道:“刘璋那杂碎百般纠缠师妹,手段卑劣,人神共愤,既然被我知道,我怎会袖手旁观?放心吧师妹,你暂且就住在我这里。”
李映雪美眸圆睁,惊喜道:“多谢师兄,师妹会记住师兄的大恩大义的,有朝一日,一定报答师兄!”
“怎么报答,以身相许么?”
这话,叶暮也只能在肚子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干咳一声道:“师妹,虽这房间了一,床其实很……”
一个“大”字没出口,李映雪便爽利道:“没事,师妹在地上铺上被褥,睡在上边就行。”
叶暮心里一阵恼火,这丫头怎么不听自己完呢!
虽恼火,他又怎忍心让人家姑娘睡地上?
经过一番辞,他满脸怜惜,不容拒绝地表示,“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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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窗外朗月高挂,窗内烛火一,满室通明。
在靠床边的地面上,已经被叶暮铺好了一个铺盖,并且很贴心地在铺盖和床边留下了一尺的空地,好方便李映雪上下床。
当然,床下堆积多月的臭袜子已被叶暮清理一空,否则那味道也太刺鼻了一。
李映雪此时坐在桌旁,借着烛火,替叶暮缝补一件破了许多洞的衣衫,她眉眼专注,手中针线熟稔地来回穿梭,不时还用编贝般整齐的牙齿咬断一根线头。
这景象看在叶暮眼中,心里不出的舒适、温馨。
家里有个女人,温柔贤惠、善于女红,容颜又清纯妍丽,赏心悦目,真他妈好啊。
为了不让李映雪住在自己家里的事情外泄,叶暮趁着夜色,敲遍了后院一百多个奴仆的房门。
他如今已是直系弟子,谈话时,态度又诚挚谦逊,那些奴仆纷纷表示,叶暮兄弟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若谁敢泄露出去一丝,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屁。眼带把儿!
如此毒誓一出,叶暮稍稍放心,回到自己的屋,看见烛光下兀自缝缝补补的秀美师妹,心情已是愉悦之极。
姥姥的腿儿,为了师妹,就是去干翻阉割刘璋那狗东西,也值!
看见叶暮回来,李映雪立起身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窈窕匀称的曲线在昏黄灯光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叶暮虽只有十五岁,还差一岁才称得上成年,但仍旧看得一阵目驰神旋,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