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些小爪牙,全都收了起来。
后来说到结婚的事情,江景行把婚礼之类的一应事宜都跟他爸说了,不像是在商量,就像是单纯地只会他爸一下。
温蓝一开始特紧张,但是,江父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你跟你妈自己看着办。”
聊完了,温蓝被他牵着手出来,到了外面才长出一口气:“你爸好严肃啊。”
“纸老虎而已,你不怕的话,他就没什么可怕的。领导嘛,就那样,也就是看着唬人。”江景行笑,“我早跟我妈通过气了,我妈坚定地站我这边,放心吧。”
“不过他真年轻啊,头发居然那么黑,一根白的都没有。”她语气里有那么点儿崇拜,觉得不可思议。
江景行忍俊不禁:“染的。”
“?!”
……
江景行下午公司有事,但还是抽了一个小时陪她去见了程一曼。
程一曼的反应比温蓝想象中要平淡,既不过分热络,也不反对什么,只是询问了一下他们关于婚宴之类的准备。
温蓝几次从旁边看她,总感觉她是想给江景行一个下马威。
“那我先告辞了。”江景行起身离开。
程一曼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茶。
江景行走了,温蓝才问她:“不满意?”
“不满意我会理他那么久?”程一曼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她。
“那你干嘛还给他脸色看?”
“怎么,你心疼啊?这还没结婚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程一曼不屑,“你能有点出息吗?”
温蓝也不不跟她一般见识。
程一曼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候,就是太拿姿态。说得难听点,就是——矫情事儿逼。
不过,有时候男人就是吃这套,比如——周崇岭。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所谓老房子着火,无非如此。这个年纪了,还整了个夕阳红黄昏恋。
当然,这话她不敢在她妈面前说。
倒不是怕她,就是觉得没必要。程一曼真较真起来,那只能用“鸡犬不宁”四个字来形容了。
温蓝是个本分人,或者说,不是个为了一些没好处的事情跟人吵架撕逼的人,所以大多时候她是能忍就忍,除非忍无可忍。
“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明天都要领证了才来告诉我。”程一曼冷笑,并不掩饰她的不满,“不是太傲慢就是太不把你当回事。”
“那你还同意?”温蓝看她。
“这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程一曼呷一口茶,说,“谁让你这么没出息。要换了别人,长成你这副祸水样,男人不还是手到擒来?真是白瞎了我给你的这张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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