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返回来跟男子搭话,“你今天一直在这里卖烧饼吗?”
男子见祝泽清照顾了生意,便热切地交谈起来,“我每天都在这里卖烧饼,你有什么事吗?”
祝泽清指了指自己的船,“在之前,你有看到一条跟我一模一样的船吗?”
男子问道,“旗子写着什么字?”
船都会在顶端插一面旗子,旗子上写船家的姓氏,每条船上的棋子都不一样。
祝泽清道,“写着“江”字。”
““江”字?”
男子思考片刻摇摇头,“抱歉,我没有看到,应该是我没有注意,我这里有时有很多客人,我卖东西的时候就注意不到。”
祝泽清心里沉了沉,思考片刻问道,“那今天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男子想了想,忽然激动起来,“倒是有,有一条船行驶得非常快,跟一条船碰上了,花了银子才解决的。”
他一击掌,“对了对了,那条船好像跟你这条船差不多,往西去了。”
祝泽清大松一口气,给了男子一个小银锭,“多谢。”
随着登船,往西而去。
男子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真是好人,一定会顺利的。
往西追到天黑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江一宁等人。
江一宁三人围着一个火堆坐着,蜷缩着一团,冻得不行了。
凌青擦了擦手,忍不住说道,“也不知道刘殿杰到哪里了,报到信没有?”
刘殿杰已经到京城的府衙了,正带着人往这边来,但路途遥远,还需要一些时间。
江一宁正要说话,忽然听到祝泽清的声音,“一宁。”
他差点儿以为自己幻听了,转头一看,蓦然惊喜,“泽清!”
祝泽清让人加速靠岸,然后跳下船,拉着江一宁上下细看,“有没有事?”
“没有,我手里有枪,把他们都打伤了。”
江一宁指了指旁边躺着的五人,已经躺了这么久,要不是有火堆,怕是要冷死了。
祝泽清把江一宁紧紧抱入怀里,心有余悸,“幸好没事。”
江一宁道,“得亏你有先见之明,给我了匕首和枪,不然我肯定要被淹死了,那群心狠手辣的人,他们把我们迷晕在舱底,又把舱底凿穿,想让我们随着船沉入河里,太狠心了。”
“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祝泽清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
江一宁道,“他们都还是活的,之前的几个应该死了,等官府的人来了,严刑逼供,一定能知道不少线索。”
祝泽清放开江一宁,牵着他往几个杀手走来。
杀手们都被枪击中了身体,虽然不致命,却难以动弹,想逃也逃不了。
此时,都保持着清醒,这么冷的天,也不敢睡过去,否则就不知道能不能再醒过来了。
祝泽清低头看着几人,“告诉我幕后主使,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儿。”
一人道,“我们告诉了你,我们也不会死得舒服。”
祝泽清蹲下身,冷冷地开口,“你们现在告诉我,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结束痛苦。”
那人一噎,“你……”
祝泽清沉默片刻,“到了大牢,就没有这么舒服的问话了,这样吧,谁第一个告诉我,我就放他走,并且不会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