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阳去包了些面包、蛋糕、肉干儿、奶饼等可以带进考场又管饱的东西。
这些东西李雍宸已经收拾好了,但是他没拒绝祝泽阳的好意:“谢了。”
“不用客气,祝你一切顺利。”
祝泽阳扬起阳光般的笑容。
“嗯。”
李雍宸重重点头应道。
考试仍旧是凌封锦带去襄北州,他培养的攒典现在做了县丞,他离开县城之后,一切事宜由县丞暂代。
祝泽阳把李雍宸送到县衙外,看到他上了马车才返回去:“一定要通过院试!”
……
一匹骏马行驶到县衙大门口停下。
骏马之上,男子一袭白色锦袍,面如冠玉,稳重不失俊雅,格外的鹤立鸡群。
“祝大人!”
县衙的捕头凌黎从里跑出来,赶紧替祝泽清牵马。
祝泽清从马上下来:“给黑豆拿些好吃的,跑来跑去也辛苦他了。”
“是,祝大人。”
凌黎牵着黑豆去了马厩。
祝泽清快步往县衙里走去,然后去找儿子:“大圆、小圆,想爹了没有啊?”
江一宁从房间里出来,脸色疲惫又担心:“泽清,大圆小圆病了。”
“生了什么病?”
祝泽清快步走进房间去看儿子。
“大夫说是风寒了。”
江一宁揉了揉眉心,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太累了。
孩子都是精心照顾的,怎么可能风寒?
祝泽清走到婴儿床前,把小圆抱起来,碰碰额头:“怎么这么烫?”
“又发烧了?”
江一宁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刚才退烧了,没想到这才一会儿就又发烧了。”
张秀容忧心忡忡道:“泽清,你不是认识很厉害的大夫吗?快带孩子们去看看。”
祝泽清急忙问:“阳儿和封大夫呢?”
张秀容皱着眉头:“他们去运河了,走了两日了,也是走得不是时候,他们一走,第二天就发烧了,我们请了别的大夫,但孩子喝了药会好,一会儿又烧起来。”
祝泽清听着张秀容的话,忽然看到点儿什么,连忙把孩子的衣服扒开:“出水痘了?”
孩子白嫩的肌肤上冒出来许多水痘,现在还是初期,看起来像麻子,不特意去看,很难发现。
张秀容眼睛就红了,这么小的孩子出水痘,很有可能活不了的:“泽清,快去找好大夫,快,孩子的病耽误不得。”
“娘,冷静一下,孩子不会有事的,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