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回到家里,正好吃晚饭,饭后,祝泽清说他要做滑轮,晚上的课暂停一下,大家自己复习,然后便回了房间。
江一宁帮着张秀容洗碗,洗了碗他也急匆匆地回了房间。
光线有些暗,江一宁又点了一盏灯放到桌上,然后把盒子取过来,一边剪纸,一边看祝泽清做东西。
滑轮的边缘是凹进去的一个圆形,中间需要钻孔,也是看着简单,做起来难的东西。
要是搁现代倒也简单,用打磨机打磨一下就行了,但以现在的条件,只能靠手工,众所周知,一般纯手工的东西都难。
祝泽清把木头横放到木板凳上,用凿子把形状凿出来,形成一个圆形,然后把中间的孔凿出来。
值得高兴的是木头一寸厚,不用考虑厚度。
最后是弄最难的部分,就是凹槽。
这个需要用槽锯,这是一个像勺子,但顶端是尖的,边缘又是锯齿状的,初次使用这些工具不太熟悉,祝泽清手一滑,给戳手上去了。
“嘶——”
“你先不要动,我立马去找止血的草药。”
看到祝泽清受伤,江一宁连忙放下手里的事,往外面走去。
上次江一宁受伤,祝泽清给他采了止血的草药敷伤口,他一直都记得。
这种草药很常见,很快他就找回来了,但房间里却没有人,“泽清,泽清……”
祝泽清去了厨房,拿酒消毒,“我在这儿。”
江一宁向祝泽清走去,同时把草药放到嘴里嚼,嚼碎后敷到祝泽清的伤口上,再用布条缠紧,打结。
他伤到的是掌心靠大拇指的位置,一番包扎下来,跟带了一个手套差不多。
江一宁想了想,“泽清,我帮你吧?”
祝泽清有些不放心地问,“你会吗?”
“我试试。”
返回房间,江一宁拿过木头和槽锯学着祝泽清的样子凿,凿得还可以,“怎么样?我做得不差吧?”
祝泽清道,“你小心点,别像我这样伤到手了。”
江一宁自信道,“放心吧,我不会的。”
第一个滑轮江一宁拿去凿了,祝泽清做下一个,他一共做四个,留一个备用。
一时无话,房间里只有铁锤捶打的声音,“叮叮当当”的。
一段时间后,江一宁把凹槽打通了,“泽清,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祝泽清把滑轮拿过来,用木锉打磨边缘,“还需要像这样打磨,看明白了吗?”
江一宁点点头,“明白了,给我吧。”
祝泽清看江一宁干了一会儿,然后才又继续忙自己的。
他把第二个滑轮凿出来,正好江一宁把第一个滑轮的凹槽打磨好了。
江一宁挺满意的,“怎么样,可以吧?”
祝泽清拿到手里细看了一下,“不错,没想到你手工还挺好。”
江一宁抬了抬下巴,一副小傲娇的样子,“那是,第二个给我吧。”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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