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堂把事情经过跟祝泽清说了一遍,“大哥,你帮帮我吧。”
祝泽清拍了拍祝泽堂的肩膀,“没事,我去换一身衣服,跟你去县城看看。”
骑上马,两人不一会儿来到县城。
祝泽堂忽然拉住祝泽清,然后急忙往后退,“大哥,不对劲。”
祝泽清没发现什么异常,“什么不对劲?”
祝泽堂小声道,“之前我买店铺的时候,也有他们三个,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们怎么还在那里?”
祝泽清暗道,托儿?
他带着祝泽堂来到县衙找杨捕头,“捕头大哥,需要你帮个小忙。”
杨捕头挺讲义气,“祝兄弟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
祝泽清道,“我们边走边说?”
“好。”
三人来到店铺附近,杨捕头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眉头一皱,“祝兄弟,你等一下,我先过去探探。”
祝泽清感激道,“麻烦捕头大哥。”
杨捕头向店铺走去,手握住挎在腰间大刀的刀柄,很是威风,他道,“我记得这店铺不是你的吧?”
掌柜立马站直了身体,内心警铃大作,旁边两个托儿心里狂跳,身体紧绷,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掌柜小心翼翼道,“官爷,你如何说这店铺不是我的?”
杨捕头观察着掌柜的反应,心里的猜测越发肯定了,“之前我在这里吃过饭,认识掌柜。”
他说完,一把扣住掌柜的手腕,“跟我去县衙走一趟。”
两个托儿见状,想也没想撒丫子就跑。
杨捕头低喝一声,“再跑罪加一等!”
两个托儿愣了愣,但还是继续跑。
杨捕头愠怒道,“你们的头儿都被抓住了,你们跑得掉?”
两个托儿这才停下脚步,擒贼先擒王,他们确实跑不掉,乖乖站在原地,低着头,像受了巨大委屈的土拨鼠。
杨捕头问,“为何再次行骗?”
掌柜手腕被杨捕头死死抓住,他挣脱不开,只有老实交代,“那日我从街上经过,听见这家店铺的掌柜将店铺放到房牙子手里转卖,就把钥匙偷了,准备骗一笔。”
祝泽堂听了这话,大敢庆幸,那日要不是二万把他拖走,他们的钱就被骗走了,“大哥,幸好我没买,否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祝泽清也觉得挺幸运,两百多两,这钱被骗走是挺让人心疼的,“没事,以后买东西去正规的地方买,或者买的时候要看房契地契,掌柜的户籍,确定没问题后才能给钱。”
“大哥,我记住了。”
祝泽堂一阵后怕。
三个骗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毁在一个“贪”字上,这要是便宜卖,钱财恐怕早就得手了。
杨捕头把三个骗子带去了衙门,祝泽清和祝泽堂去房牙子手里把店铺买了过来。
人家真掌柜根本没要两百两银子,只要了一百八十两。
双方写下契书,然后去官府盖官印,店铺就算买下来了。
祝泽堂太高兴了,“大哥,还是你厉害,一出手,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