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致。
不愧是夏郁。
心里这么想着,周鼎又看向旁边由小到大挂着的几块毛巾。
他在心里猜测着每块毛巾的用途,但除了擦脸擦脚和洗澡巾外,他想不出毛巾还能有什么用途。
到最后,只能再次感叹一句好精致。
不过有了对比,周鼎也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糙。
冲掉头上和身上的泡沫后,他又研究起了旁边吸盘架上放着的身体乳和磨砂膏。
两个都是玫瑰味的。
身体乳他懂,但磨砂膏就从来没听过了。
保险起见,他只拧开了身体乳,凑近瓶口闻了闻后,又在手心里挤了一点。
好香。
用了之后就跟夏郁一个味道了吗?
周鼎有些意动。
擦干身体后,他从脖子到脚全都涂了一遍。
涂完又去研究洗手台上东西,先用了点洗面奶,用完脸上绷绷的,又拿起一个白色的罐子拧开看了眼,应该是面霜,但又不确定。
于是他打开一点门,探出头问:“夏郁,洗手台上那个白罐子里是面霜吗?”
“对。”
“我用一点。”
“用吧。”
“嘭”一声,浴室门再次关上。
夏郁坐在凳子上,一脸沉思地看着浴室的方向。
是他把周鼎叫回来的,也是他让周鼎去洗澡的,因为回来的时候周鼎的头发和衣服都淋湿了。
看来周鼎是真的没打算留下来,也完全没有什么欲擒故纵的想法。
是真的纯。
也是真的克制。
可这反而让他不适应了。
可能人就是矛盾的存在。
是他自己定制了条条框框,要求周鼎在条条框框内做事,可现在周鼎真的一点不出格了,他又觉得怪怪的。
倒也不用这么克制。
他要真喜欢克制的、乖顺的,也不会把目标人群定在185+,也不会找周鼎,毕竟他从一开始想要的就是爆裂的欲望和刺激,通过肉体直击灵魂的那种刺激,甚至为此可以忍受疼痛,忍受身体里存着另一个人的东西。
也许有人会喜欢这种我就想看看你、我就想跟你说说话的小甜蜜小暧昧。
但他不喜欢。
这些对他来说太过寡淡了,简直就是隔靴搔痒。
所以周鼎那干脆利落的一走,弄得他连怕鬼的心思都没了,脑子里来来回回盘旋着问号——就这?就这?真的就这?